“你又是跟誰,懷上的這個‘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
精準地戳在了徐茜和陸景最致命的痛處。
陸景抱著徐茜的手臂瞬間僵硬。
徐茜臉上的“委屈”和“痛苦”瞬間凝固,如同碎裂的面具。
她眼神慌亂,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傅語聽怎么會知道?
她怎么敢當眾問出來?
周圍一些離得近的賓客也聽到了這爆炸性的對話,紛紛投來震驚和探究的目光。
“我我”徐茜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死死抓住陸景的衣服,把臉埋在他懷里,身體抖得像篩糠,卻無法給出任何解釋。
陸景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和徐茜的反應釘在了原地,臉色青白交加,難堪到了極點。
就在這死寂般的尷尬和“奸夫淫婦”的狼狽達到時。
一直冷眼旁觀的蘇欲開口了。
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刻意的冷靜和“公正”,試圖將話題從“孩子是誰的”這個致命點上轉移開:
“傅秘書,話何必說得這么難聽?”蘇欲微微蹙眉,一副不贊同的樣子:
“徐小姐失去孩子已經夠痛苦了,無論那孩子是誰的,都是她心頭的一塊肉。你何必在這種場合,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她的話聽起來像是勸解,實則是在模糊焦點,替徐茜開脫,同時暗指傅語聽刻薄無情。
“那她怎么‘故意’傷害自己的孩子?難道是野種?”傅語聽輕描淡寫的拋出的這個詞,像一顆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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