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劃過悲傷,“我們是大學同學,紀淮深。”
他頓了頓,補充道:“只不過,我大三那年就出國了。”
大學同學?
林見疏審視著眼前的男人,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難道,他和媽媽有過一段……不可說的過去?
紀淮深轉回身,目光重新落在回icu里那道身影上。
“我聯系了幾位頂尖的外科專家,他們已經在開會商量治療方案。你放心,你媽媽會沒事的。”
林見疏感激地道謝。
接下來的幾天,這個叫紀淮深的男人,竟每天都來icu外站幾個小時,甚至比林見疏跑得還勤。
頂尖專家的介入效果顯著,沈知瀾的各項數據,每天都在好轉。
林見疏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些。
每天公司,醫院兩頭跑。
其余的時間,她逼著自己多吃飯,多鍛煉,多睡覺。
整個人的精氣神,也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這天,她準備回別墅給母親拿些換洗衣物。
嵇寒諫不太放心,陪她一起回了林家別墅。
可一推開母親臥室的門,林見疏的臉就沉了下來。
母親有輕微潔癖,最是愛整潔。
可眼前的梳妝臺卻一片凌亂,幾樣昂貴的護膚品瓶口敞著,明顯被人用過。
她走進衣帽間,首飾也被翻得亂七八糟。
最讓她心頭火起的是衣柜。
里面掛著的,全然不是母親常穿的溫婉款式。
竟清一色是開叉極高、樣式妖嬈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