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疏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男人果然開了葷就變壞,誰都逃不開這條法則。
前世的陸昭野也是,在婚后沒節制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時候她還以為他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可即便如此,也遠不及和嵇寒諫那一夜的瘋狂。
她甚至都忘了最后是疼暈的,還是……咳,爽暈的。
那種極限飄上云端的感覺,她實在不想回憶,又覺得自己沒出息,竟這么招架不住這男人的沖刺。
她暗暗咬牙,不說話,繼續裝死。
嵇寒諫自然知道她在裝睡,眸色暗了暗,終究沒再勉強。
他起身關了燈,又回來將她撈進懷里。
只是這一晚,他失眠了。
懷里的小嬌妻,看得見吃不著,最是折磨人。
他渾身像個火爐,燒得林見疏也跟著燥熱了一整夜。
次日清晨,林見疏被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光喚醒。
身邊早已空了,但昨夜烙在她肌膚上的滾燙溫度,似乎還未散盡。
她揉著惺忪睡眼去了趟洗手間,一回來就看見了讓她瞬間清醒的一幕。
嵇寒諫正背對著她,默不作聲地扯下床單。
動作利落,甚至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林見疏的目光落在那片深色的濡濕痕跡上,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實在沒忍住,唇角抿出了一個弧度。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脊背一僵,動作更快地將床單揉成一團,看也不看她,轉身大步流星地塞進了洗衣烘干一體機。
他全程俊臉緊繃,耳根卻泛著可疑的紅。
“我去給你做早餐。”
他丟下一句,嗓音有點啞,像是要逃。
林見疏倚著門框,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不用了,樓下新開了一家廣式早茶,我們去嘗嘗?”
“嗯。”
男人沉聲應著,依舊不看她,徑直走進了浴室,關門聲都比平時重了幾分。
林見疏走到客廳,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男人,似乎又太純情了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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