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疏正要抬腳邁入電梯。
“林見疏,我們聊聊?”
一道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
她回頭。
是星河集團的總裁,秦硯。
秦家和當年的沈家是世交,只是外公過世后,秦家便只與父親維持著基礎往來。
但她記得清楚,白虞回國后收到的第一束香檳玫瑰,就是秦硯送的。
也是他,幫著白虞繞過層層審核,順利進了星河。
她沉默兩秒,聲音沒什么溫度,“工作上的事可以,私事就算了。”
秦硯溫和地笑了笑,“當然是工作。”
秦硯的辦公室。
一面墻的書柜塞滿了文件和原版書籍,透著一股精英工作狂的味道。
林見疏隨手抽出一份項目報告翻看。
秦硯端著兩杯手沖咖啡進來,見她翻著內部文件,也沒說什么。
“不介意我亂翻吧?”林見疏頭也沒抬。
秦硯將咖啡放在茶幾上,“你現在是星河的董事,這里的文件隨便看。”
她又換了份文件在沙發上坐下,抿了口咖啡。
“說吧,聊什么。”
秦硯在她對面坐下,目光落在她清冷精致的臉上,帶著幾分試探。
“可以看在我的面上,不開除白虞嗎?”
林見疏翻動紙頁的手指微頓,淡淡道:“只要她能給星河創造價值,我為什么要開除一個有用的人?”
秦硯明顯松了口氣,“我以為……你會挾私報復。”
她扯了下嘴角,冷嘲,“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人?”
秦硯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看了片刻。
他忽然說:“你變了很多,是陸昭野……改變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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