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疏沖進洗手間,快速洗漱完就拉開門,做賊似的左右張望。
走廊沒人。
她迅速閃身進了隔壁母親的病房。
誰知一進去,那十幾號醫生護士,竟然全在這里。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她,眼神里全是心照不宣的曖昧和揶揄。
誰都知道,隔壁住的是她丈夫。
剛剛那個被藏在男人懷里的人是誰,不而喻。
林見疏尷尬地笑了笑。
“你們繼續……”
她說著就要關門溜走。
“林見疏。”沈硯冰叫住了她,“你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沈硯冰氣場極強,走路帶風,林見疏跟在她身后,活像個被抓包后帶去訓話的學生。
辦公室門一關。
“砰!”
沈硯冰將手里的病歷夾狠狠摔在桌上。
她皺眉盯著林見疏,眼神銳利。
“你不知道嵇寒諫傷得有多嚴重嗎?非要挑在這種時候勾引他?你是不是想讓他死在你身上才甘心?”
林見疏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這話太難聽了。
她對沈硯冰的敬重,是源于她作為醫生的專業和她與嵇寒諫的朋友關系。
但這不代表,她可以任由對方用如此不堪的字眼羞辱自己。
“沈醫生,請更正你的用詞。”
“第一,我沒有勾引他。”
“第二,他是我老公,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健康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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