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釋道:“我最近覺得,吃一點也還行。”
她的胃不好,以前吃得極度清淡,可嵇寒諫的口味是正常的,偶爾還會吃點偏辣的菜調節口味。
林見疏這段時間也會跟著吃一點,覺得還不錯,胃也沒有那么難接受。
她不想嵇寒諫因為自己而吃得不滿足。
吃過飯,嵇寒諫照例買了她母親愛吃的水果,才拎著回了醫院。
程逸正在病房外守著,一見兩人手拉手過來,立刻迎上前。
“嵇隊。”
他壓低聲音匯報:“今天下午,有個自稱是沈夫人堂哥的男人要來接走她,被我們攔下了,沒讓他見到沈夫人,那人罵罵咧咧地走了。”
嵇寒諫黑眸沉沉,“嗯”了聲。
情緒沒有半分好轉。
正邀功的程逸愣了下。
嵇隊這反應……不太對啊?
他下意識看向嫂子。
林見疏心里嘆了口氣,面上則綻開一個柔和感激的笑。
她真心實意地說:“謝謝你啊程逸,今天又麻煩你了。我明天再多雇幾個保鏢過來,總不能一直占用你們消防隊的資源。”
程逸一聽,立馬拍著胸脯打包票:“嫂子你這話就見外了!不麻煩!以后有啥事您盡管開口,嫂子的事永遠是頭等大事!”
說完,他眼角余光瞥見自家嵇隊緊繃的臉色,脖子一縮,嘿嘿笑了聲。
“那什么,我先撤了,隊里還有事!”
話音未落,人已經溜得沒影了。
林見疏推開病房門的同時,手從嵇寒諫手心抽了出來。
她快步走到病床前,關切問:“媽,今天感覺怎么樣了?”
嵇寒諫捏了捏空落落的手指,抿著唇跟著走進來,將手里的水果放在床頭柜上,便靜靜站在一旁。
沈知瀾氣色好了很多,笑著說:“好多了。我聽說,昨晚慈善晚宴出事了?是白虞惹的禍,到底怎么回事?”
林見疏便把白虞如何想攀附嵇二少,結果被丟進狼人堂的事簡單說了。
至于她和嵇寒諫在樓上套房里荒唐了一夜的事,她一個字都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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