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她回來的人很多,他但凡……但凡多關心她一點點,又怎么會不知道?
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聲音帶著哭腔。
“三個月前。”她抬起淚眼,不甘地望著他,“我聽說你閃婚了……凜川,為什么,不能是我?”
“看來你忘了當初為什么被送出國了?”嵇寒諫聲音不帶半分溫度。
夏瑾儀身子猛地一顫,那段不堪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
四年前,她不甘心嵇凜川對她始終冷淡疏離,在伯母的慫恿下,她壯著膽子,將自己洗剝干凈,送上了他的床。
可他看見她的那一秒,眼中沒有情欲,只有滔天的怒火。
她從未見過他那樣憤怒,甚至與伯母大吵一架,摔門離開。
第二天,她就被父母強行送出了國。
他們說,等嵇二少的怒火消了,就接她回來。
可四年過去了,所有人都像忘了她,連嵇凜川……也忘了她。
“凜川,對不起,這幾年我每天都在后悔……我,我知道錯了……”
“你的凜川已經不在了!”
嵇寒諫黑眸中翻涌著深不見底的痛楚,卻依然冷漠地注視著她,陳述著事實。
“你也不小了,該找個門當戶對的嫁了。”
又是這套說辭!
夏瑾儀緊緊咬住唇瓣。
明明嵇凜川就好好地站在這里,還管理著龐大的嵇氏集團,可所有人都說他死了。
她不信!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翻涌,臉上重新擠出笑容。
“沒關系,凜川,我會等你的。”
“既然你今天忙,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說完,她提起裙擺,快步離開了這里。
嵇寒諫眉心緊鎖,修長的手指按在太陽穴上。
半晌,他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
“通知下去,即日起,除林見疏外,所有女性訪客一律不得進入我的辦公區域。”
電話那頭立刻恭敬地應道:“是,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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