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耳眼睛瞇了起來。
十個億的兩個點,那就是兩千萬!
他媽的,兩千萬!
睡一個女人而已,哪里值兩千萬?
尤其在他們這,女人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要是把這位財神爺伺候好了,以后路子打開,還愁沒錢找這樣的絕色?
他并不擔心對方敢耍什么花樣。
畢竟他孤身一人前來,半個隨從不帶,擺明了是帶著誠意來的過江龍。
在這里,是龍也得盤著。
珀耳眼中的怒意瞬間被貪婪壓下,臉色緩和了許多。
他重新坐下,對著林見疏冷聲吩咐:“聽見沒?今晚給我把陸總伺候舒坦了!”
他從腰后摸出一把手槍,重重拍在桌上。
“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黑洞洞的槍口,既是警告林見疏,也似是在警告陸昭野。
陸昭野卻像是徹底醉了,顯得極不耐煩,攬著林見疏的肩膀就往外走。
“磨磨唧唧的!我睡哪兒?快點帶路!”
就這樣,在珀耳陰沉的注視下,林見疏一路扶著陸昭野,進了一間還算設施齊全的客房。
門一關上,林見疏立刻就要推開他。
陸昭野卻緊緊攬著她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他像是真醉了,高大的身軀覆下來,開始去解腰間的扣子。
林見疏瞪著他,剛要開口,他的唇便湊到她耳邊。
“外面有人偷聽。”
“裝,不會嗎?”
林見疏依舊戒備地瞪著他,“你想假戲真做?”
陸昭野擰起眉,煩躁地說:“你這么臭,我也啃不下去。”
“快點,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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