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薔趕緊收回小手,往后踉蹌了兩步。
完蛋,她好不容易跟森寂道了歉,扭頭就摸人家的胸肌,森寂不會覺得她是什么雙重人格的變態吧?
正想著該怎么解釋,突然聽到蒼九那清脆又慵懶的少年音從森寂身后響起,“殿下叫了森指揮官,怎么也不同我說一聲啊?”
謝薔疑惑抬頭,看到蒼九走了過來。
蒼九看看森寂,再看看謝薔,漂亮的狐貍眼里,盡是壞心眼兒的控訴,“殿下,你是想玩雙飛嗎?”
說不得啊說不得!
謝薔大驚,想阻攔卻已經遲了,感受到森寂立刻投來的憤怒表情,她不禁仰頭長嘆:他就不能少說點話嗎?
非要讓她本就岌岌可危的名聲,變得愈發不堪入耳嗎?
抹了把小臉,她對著蒼九道,“你別亂說,我請森指揮官來,是為了給他凈化。”
“這樣啊~”蒼九拖長音調,隨即笑吟吟地對著森寂道,“不好意思啊,殿下叫我過來,是跟睡覺有關的事情,所以我就以為你也是。”
謝薔:?
誰教你這么說話的?
“森指揮官,你別聽他瞎說,他這個人不正經。”謝薔決定還是向森寂解釋,“他就是過來湊數的,一會兒就走了。”
森寂冷著臉,“我不在意,不用跟我解釋。”
謝薔摸了摸鼻尖,“好吧,那你們先進來吧。”
她打開門,率先走了進去,蒼九瞥了一眼森寂,笑了笑,很快跟上了謝薔。
森寂垂下眸,眼底看不清情緒。
她剛剛叫他森指揮官。
這是謝薔第一次用職稱稱呼他。
壓下心中微妙的波動,森寂抬起軍靴,踏入了這個他從未涉足過的地方。
森寂和蒼九,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謝薔站在冰箱前,一邊磨磨蹭蹭地挑選飲品,一邊偷偷瞄向臥室的方向。
如果吳棗來了,那么他現在應該就藏在臥室衣柜里。
一會兒,她就找個理由,把森寂和蒼九“騙”進臥室,然后她再不小心弄灑水,讓森寂打開衣柜拿一床新被子,正好就可以看到衣柜里藏著的吳棗。
即使吳棗不在里面,也無傷大雅,畢竟她的理由十分正當。
謝薔握了握小拳頭,滿眼斗志:很好,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從冰箱里拿了兩瓶冰嗖嗖的飲料,她不容拒絕地塞進了森寂和蒼九的手里,隨后又跑到飲水機旁,給自己接了一杯熱水。
她盡量裝得隨意開口,“森指揮官,蒼戰術官,客廳太大了,說話有回聲,不如我們去臥室吧。”
蒼九抱著冰飲料,笑得單純無害,“我都可以,殿下。”
森寂蹙了蹙眉,有些排斥,謝薔連忙道,“凈化估計要一晚上呢,躺在床上比較舒服。”
“你放心,我們中間隔著被子,我不會碰到你的!”謝薔信誓旦旦道。
蒼九不禁撲哧笑了一聲。
可真有意思。
以前明明是謝薔恨不得離森寂八百里遠,怎么現在,反而倒過來了?
白天在后勤部到底發生了什么,竟然讓謝薔對森寂的態度和從前截然相反?
蒼九實在是太好奇了,所以他決定留下來搞清楚,“森指揮官,如果你還不放心,我可以睡在你們兩個中間。”
謝薔頓時目光驚悚地看了一眼蒼九。
他好變態!
難怪女配這么喜歡他,原來是臭味相投!
蒼九驀地打了聲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意有所感地看向謝薔,謝薔連忙-->>收起臉上的表情,輕咳了一聲,“是啊是啊,有蒼戰術官在呢,我肯定不會對你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