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問完,看見男人皺了下眉,她改了話鋒,“問錯了,我是說,誰教你調的餡兒?”
差點忘了,這人前面說餃子是自己包的了。
他說是他包的就是吧。
他說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她也不反駁了。
免得又要陰陽怪氣她一頓。
商郁斜了她一眼,“干什么,想拜師?”
溫頌噎了一下,“才沒有,好奇而已。”
她已經接受自己在下廚方面沒有天賦這件事了。
不想為難自己。
商郁把半份厚蛋燒推到她前面,“快吃吧,吃了去對門喝藥。”
“啊?”
溫頌一愣。
旋即反應過來,肯定是老師知道她在喝藥這方面能拖則多的性子,索性一大早讓師母給她煎好了。
她不由問:“你大清早就過去看過老師他們了?”
“嗯。”
勉強算吧。
他過去拿餃子的時候,二老已經醒了。
孫靜蘭在一邊練瑜伽一邊煎中藥,余承岸剛從樓下買了早餐回來,二老看見他,都不約而同冷了臉。
直到知道他要給溫頌做早餐,臉色才稍微好看了那么一丁點兒。
昨天太晚,沒顧上問網上的事兒。
這會兒,溫頌想起來,“對了,特效藥的事情怎么樣了?”
今天早上睡醒,她收到佟霧關心的消息后,下意識拿起手機上網看了一眼,罵聲還是很大。
有人帶節奏說,她和商郁就是有見不得光的關系,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一開始他們打的就是賺黑心錢的主意,鋪天蓋地的謾罵。
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各種托人,繼續人肉溫頌的居住地址了。
溫頌想,早些年在商老太太手底下吃的那些虧,受的那些虐待,對她而,唯一的好處就是如今她不會再輕易被外人牽動情緒了。
任網上罵得再難聽,她很確定自己研發的藥沒有問題,就不會因此茶飯不思。
那些真正煎熬的日子,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