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
他在這里背成語嗎?
而且哪有那么夸張!
時知渺耳根紅了起來,更加用力地否認:“不是我!選擇徐氏集團合作是院領導們的決定,跟我有什么關系?徐氏和博源的優勢本就在伯仲之間,選誰都不意外!”
她嘴硬。
就是不想讓他覺得,她去爭取是為了他——她做這一切只是為了項目!為了更好地幫助病人!
跟徐斯禮本人沒有任何關系!
可徐斯禮是誰啊,沒縫的蛋都要硬盯出縫的主兒,何況這次是時知渺主動遞了把梯子過來,他怎么可能不往上爬?
“還嘴硬是吧?行,那我試試你還能多硬。”
話音落下,他不給時知渺任何反應的機會,就直接低頭,精準地咬住她的唇!
“唔!”
這個吻來得霸道又不容拒絕,瞬間席卷了時知渺所有感官。
她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本能地想要推他,卻被徐斯禮扣住手腕,屬于他的氣息鋪天蓋地侵入她的領地。
唇齒被撬開,舌尖被掠奪,他的野蠻里還夾雜著一絲失而復得的狂喜。
沒有人知道,但院長告訴他,是時知渺選了他的時候,他心里有多翻江倒海。
她原來也是能選他的。
徐斯禮吻得很欲,喉嚨里滾出一句性感的悶哼,手也不規矩地從她的白大褂里侵入,時知渺渾身一顫,又羞又怒!卻又推不開他,被他吻得眼尾泛紅,氣息不穩,眼底都氤氳出了水汽。
他等吻夠了才放開她,聲音沙啞地笑:“挺軟的呀。”
“……徐斯禮,你混蛋!”
時知渺抬腳就要踹他,徐斯禮輕而易舉地避開,后退了幾步,又恢復那副風流倜儻的貴公子模樣。
仿佛剛才那個強吻的混球不是他本人!
“好了時醫生,知道你還忙著,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后天還要辦慶功宴,到時候記得來。”
說完,他轉身就走。
獨留下時知渺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上,又氣又惱又無處發泄,只能狠狠地咬一下自己的唇!
徐斯禮春風滿面地走出辦公室,在走廊拐角處又跟阮聽竹擦肩而過。
依舊沒有在她身上留一個眼神。
阮聽竹在原地停了幾秒后才走進辦公室,就見時知渺背對著門飛快整理衣服。
阮聽竹平靜地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嘴唇也有些異樣……
“時醫生。”
時知渺抬起頭,不自然地抿唇:“嗯?”
“我剛才經過辦公室,不小心聽到徐總的話。他說你在陸先生之間選擇了他?”阮聽竹笑了笑。
“可是,明明昨天,只有我立場鮮明地支持了徐氏,是我在孫醫生他們都覺得博源更合適的時候,站出來分析徐氏的專業性和長遠價值。”
“而時醫生,你當時的態度是模棱兩可,并沒有堅定地站在徐總那邊。”
時知渺被她說得一愣。
她昨晚來找院領導的事情,外人并不知道,阮聽竹此刻的指責,顯然把她當成“冒領功勞”的人。
“阮醫生,我想你誤會了。”時知渺認真道,“選擇徐氏是院領導們慎重考慮后的決定,跟我昨天說了什么,或者你說了什么,都沒有直接關系。我也從未說過是我影響了決策。”
“是嗎?”阮聽竹扯出一個笑,“我當然知道這是院領導們的主意,跟你我都沒有關系,我只是覺得,時醫生這樣默認甚至引導別人將功勞歸于自己的行為,好像不那么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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