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時知渺太感動了,怕自己又陷進徐斯禮的溫柔陷阱里,所以才要跟他分開冷卻一下愛意?
這個做法,陳紓禾非常支持!
馬上就回復:“可以可以!你要帶蒲公英嗎?”
“當然。”那是她的狗。
下班后,時知渺回城郊別墅,拿東西和帶蒲公英。
宋媽一看見她進門,就急著到她面前說:“太太,少爺今天燒了一整天!原本還不肯叫醫生來看,還好周秘書帶了藥過來,吃了才有點退燒,否則都不知道怎么樣呢!”
“但他現在還在昏睡,您去看看他吧?”
時知渺換了室內鞋:“我是心外科的,感冒發燒,我是外行,我看了也沒用。”
宋媽還要說什么,時知渺就打斷:“麻煩您幫我收拾蒲公英一周的食物,還有狗繩、狗窩之類的,我等會要帶走。”
!宋媽一愣:“太太,您要去哪兒?”
“我去紓禾家住兩天。”
時知渺沒有過多解釋,說完就上樓,進主臥的衣帽間,拿幾件換洗衣物。
即便是進了主臥,她也沒有再往里面走,去看床上的徐斯禮,收拾好,就離開,右轉去書房。
下午院長把她叫過去,聊了一些關于ai醫療的事。
她帶去青城參加學術交流,記錄ai醫療的那臺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書房,她也要帶走。
反正宋媽東西還沒收拾好,時知渺便坐在辦公桌后打開電腦,將那些筆記大概看一遍。
蒲公英來到她的腳邊,時知渺一邊看文件,一邊將手伸到桌子下摸它的腦袋,蒲公英卻一直用鼻子去頂一個抽屜。
時知渺起初沒有在意,擋了一下它的嘴,省得它把徐大少爺這一套從意大利定制來的辦公桌咬壞。
蒲公英又用爪子去扒拉那個抽屜,好像是想要里面的什么東西?
時知渺知道徐斯禮總會給蒲公英開小灶,要么是他親手做的肉丸子,要么是他不知道從哪訂購來的罐頭。
它這么賣力地扒拉抽屜,大概是徐斯禮把罐頭放在這里面,蒲公英嘴饞了吧?
時知渺無奈莞爾,合上電腦,收進電腦包,然后伸手拉開抽屜,想著帶兩個罐頭走。
然而抽屜里面沒有罐頭,都是一些文件。
她奇怪地皺眉,剛要將抽屜重新合上,眼睛就瞥見在里層有一個白色的藥瓶。
她頓了一下,伸手拿出來。
藥瓶上沒有貼任何標簽,擰開看,里面是一些橢圓形的藥片,時知渺聞了一下,沒聞出來是什么,倒在手心看,藥片上刻有幾個字母。
她拿出手機,搜索這幾個字母,沒搜出來,恰好陳紓禾發微信問她來了沒,她便順手拍照過去:
“你知道這是什么藥嗎?”
陳紓禾:“?你當我人肉驗藥機啊?拍張照片,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藥?”
時知渺笑,她只是隨手發而已:“我收拾好了,現在去你家。”
陳紓禾突然:“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我好像見過這種藥……你等一下啊,我去問我一位學姐,她現在在國外一個科研機構工作,她好像跟我聊過這個東西……你等我先去確認一下!!”
隔著屏幕,時知渺都感覺到陳紓禾有點慌。
她撥了撥手心的藥片,這個藥是徐斯禮的,只剩下半瓶,所以他吃了半瓶,可她從來不知道徐斯禮有在服用什么藥物……
門口傳來腳步聲。
時知渺抬頭。
徐斯禮披著外套站在那里,他嘴唇干燥而蒼白,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藥瓶,隨后抬起看著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