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力貴天真的問龍剛,“警官,您在說什么呢?是我們報的警...是我們被綁架被毆打...你們怎么不問清楚,就給我們亂扣帽子呢?我們是受害者,不是詐騙犯!”
仲翔羽和丁子豪也在旁不住點頭,眼神可憐巴巴,“是啊警官,我們是受害者...你們可要為我們讓主啊!”
王律師更是懵逼,他感覺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于是問龍剛,“這位警官,請問你貴姓?我是律師,在你們省公安廳可是有熟人的...你要是不秉公執法,小心我舉報你!”
又是舉報!
龍剛淡然道,“舉報?行啊!先跟我去拘留所,把你們身上的問題交待清楚再說吧!”
說完,他一招手,身后一幫民警走過去,兩人架著一個,喀喀喀給孫力貴等人戴上了銀手鐲。
王律師崩潰了,在被民警推著走的時侯,大喊大叫,“我他媽是律師!我懂法律,你們沒有證據,無權拘留我!我要告你們濫用職權,我要舉報...我要舉報...”
龍剛被吵的煩不勝煩,對著身邊的派出所民警使個眼色。
那派出所民警立刻意會,朝王律師緊走兩步,抬腳踹在他屁股上,“吵什么吵?到所里你就知道自已犯什么罪了!律師,律師怎么了?知法犯法的人還少嗎?快閉上嘴,不然還踹你!”
王律師哪經受如此羞辱,當即就老實的閉上了嘴,只是委屈的眼淚在眼眶打轉,憋屈的心想,我他媽招誰惹誰了?
完事。
龍剛給李霖打去電話匯報。
“霖哥,事情辦妥,孫力貴這幫人已經被控制住,準備帶回所里,你還有什么指示?”
李霖此時正在前往省委的路上,接到龍剛的電話,笑道,“你辦事我放心,這幾個人不僅涉嫌敲詐盧濤,還涉嫌賄賂平陽干部。你先審著,完善一下證據鏈,等我到了省委,見過陳國富書記,看他有什么指示再說。”
龍剛點頭答應,“好,我先把他們拘留起來...對了,還有關鍵一環,那個女當事人小齊呢?是由我出面抓捕,還是...?”
李霖說,“侯哥已經去辦了,估計這會兒已經把人給控制住了,你就在所里等著他把人給你送過去就行。對了,當事人盧濤,我一會兒讓他主動去找你“自首”...這小子這幾年有點飄,我看也拘他幾天讓他反省反省...”
通行的盧濤聞,連忙哀求道,“別呀霖哥,我一進去就毀了...我還是入黨積極分子,一有案底就全完了!霖哥...”
李霖朝他擺擺手讓他閉嘴,然后笑著對龍剛說,“看這小子有心悔改,這次就讓他在家反省吧!”
龍剛笑了笑說,“有你監督著,就算癮君子也絕對戒了!盧濤這次是受害者,讓他過來指認一下嫌疑人就行了。”
盧濤聞聲松了一口氣,湊到李霖面前對著電話說道,“謝謝你龍隊長,你是我霖哥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等過了這幾天,我請你吃飯!”
龍剛當即就笑道,“你請吃飯我可不敢去!萬一你也給我弄個美人計,我可無福消受!哈哈哈...”
盧濤被臊的面紅耳赤,撓頭不語。
掛斷電話。
李霖嚴肅的對盧濤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在外邊鬼混成什么樣子?就你這點覺悟還想入黨?組織要是吸收了你,就如通吸納一只害群之馬!我雖然管不了你,但是我勸你,在你思想覺悟沒有達到入黨要求之前,收回你的入黨申請!別給我黨臉上抹黑!”
盧濤點頭如啄米,“是是是,李縣長批評的是...我回去后就主動向組織坦白,好好的自我批評自我反省,撤回入黨申請...等什么時侯李縣長你覺得我合格了,我再申請入黨...還有,從今往后我一定痛改前非,絕對不出去鬼魂了!我老老實實找個媳婦兒過安穩日子...”
忽然,他覺得不對勁。
看向李霖,質問道,“不對呀,你一個未婚人士,怎么還管我在外邊鬼混不鬼混?你先別說我,你先把你婚姻大事給辦了,我緊隨其后,立馬結婚生子!到時侯我們兩家結個娃娃親你說好不好?”
扯淡!
李霖十分無語,被氣笑了。
他說,“誰跟你結娃娃親?你先有娃娃了再說吧!”
盧濤笑道,“那還不簡單,憑哥們的實力,找個結婚對象還不是小意思?”
李霖笑道,“別吹了!你所謂的結婚對象,不是足療店小姐,就是舞廳小姐,他們都是沖你錢去的,哪個真心對你?”
盧濤卻不以為意,說,“賺錢不就給女人花的嗎?要不然賺那么多錢有什么意義?”
這種思想很低級!
李霖懶得跟他掰扯,說道,“行了,別貧了!下個路口你下車,去派出所找龍隊長報到!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盧濤嘆口氣說,“行,我去公安局“自首”,你去辦大事...對了,晚上走不走?不走的話,今晚我安排?你叫上你女朋友,咱們正式的見一面。”
李霖沒好氣的說,“趕緊下車吧,哪有功夫跟你吃飯。”
盧濤沒臉沒皮,嘻嘻笑著下了車。
到了省委。
李霖馬不停蹄去見紀委書記陳國富。
剛走到樓下,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從大廳走出來。
不是別人,正是省長趙躍輝。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急事出門,司機早早在臺階下等著。
李霖本能的站在門口的玻璃門一側等著,想等他走了之后再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