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高高地冒著白煙,族人都很好奇,遠遠看見是越霜降不知道在擺弄什么東西,都沒有靠近。
只有時縱像是沒有看見她一般,攬著自己的獸皮經過她到河邊去清洗。
他經過之時,越霜降轉頭看他一眼,時縱有所察覺,只覺著如芒在背,卻始終沒有轉頭。
越霜降,他無聲地在口中咀嚼她的名字,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她抱自己時候的模樣。
她不僅抱了他,還背過他。
他的人生恥辱。
時縱在河邊蹲下,把獸皮沁濕,取出皂角開始清洗,思緒卻已經飄遠。
沒過片刻,越霜降蹲到他身邊洗手,“時縱。”
聞,他手中動作一頓,抿唇抱著獸皮往外挪了一步,離她更遠一些,“離我遠點。”
越霜降見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
行,算她多事。
沒事和他搭什么腔。
她快速地洗過手,轉身往回走,柴窯的火還燒著,她也沒去管。
等到碗盤做好,她就打算離開狐族。
她打算先去跟越麗華說一聲。
首領住所是部落里最大的,越麗華的獸夫早逝,只有她一個人住。
越霜降來到她住所的時候,溫冉也在,兩母女之間氣氛溫馨。
溫冉率先發現她,立馬直起身體,“霜降,你來啦。”
越麗華收斂面上的笑意,兩母女齊齊看向越霜降,都覺著有些尷尬。
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離兩人一米遠的地方站定,“首領大人,今天我來,是想和你說,我已經打算離開狐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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