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訶聞。”
等他看見的時候,柴窯已經被毀,他想阻止都來不及。
本來想在廢墟里找一找,有沒有越霜降的東西,但她一來就質問自己。
他可以解釋的,但被她的質問弄得沒有心情去解釋。
隨便她怎么想自己。
沒做就是沒做,他問心無愧。
“這么說,她豈不是誤會你了?”
“哥,你怎么不說啊,還被她打了一巴掌。”
“沒必要。”時縱抿唇,驟然想起自己的獸皮,“你先回家,我去把獸皮取回來。”
時璇有些猶豫,怕哥哥繼續被越霜降刁難,“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妹妹跟越霜降不對付,還打不過她,去了也只有生氣憋屈的份兒。
“我很快就回來。”
回到柴窯旁時,越霜降已經不見,時縱掃了一眼地上的廢墟,走向河邊的大石頭。
原本自己放在石頭上的獸皮散落了一地,上面沾滿了碎草葉跟泥漬。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干的。
時縱拎起獸皮一看,獸皮上還被劃了幾刀,已經破開,就是洗干凈也不能再用。
將獸皮往地上一扔,時縱額頭青筋暴跳,咬牙切齒,“越霜降!”
她實在太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