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說完了,走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干巴巴的,有些僵硬。
似乎不知道該怎樣跟越霜降和平共處。
“等等。”她驀地開口叫住他,聲音清脆。
燼驍心念一動,停下腳步,語氣頗為傲嬌,“干嘛,知道我的好,想跟我道謝?”
“不稀罕。”
“”越霜降:“不是。”
他蹙眉轉頭,心說她果然沒良心,“那你叫我干嘛?”
“我想洗個澡,你在岸邊幫我看著點人唄?要是有人來,你就提醒我。”越霜降眨了眨眼,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燼驍指著自己鼻尖,“我?憑什么啊?”
“越霜降,你把我當什么?”
“把你當獸夫啊。”她心中暗想,其實是傻子,但這種事實,還是不要告訴他,“這不是你作為獸夫應該的嗎?”
“你就在這守著哈,我很快的。”說罷,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利落地下了水。
燼驍:“”
見她當著自己的面就開始解獸皮裙,要拒絕的話堵在喉嚨沒說出口,臉色唰地紅了個透,忙不迭轉過身去。
她怎么這樣啊。
難道不怕自己會偷看嗎。
還是說,她現在已經很信任自己了?
燼驍背對著河流,目光犀利地在四處掃視一圈,沒發現任何人。
聽著身后的水聲,逐漸嗅到飄來清淺的花香,燼驍的臉頰越來越熱,鼻尖空氣也稀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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