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獸皮晾在住所外,越霜降到存放泥坯的地方,寧侓已經在了。
一個血淋淋的捕獸夾擺放在陷阱旁的地上,寧侓不太敢靠近,怕自己也像訶聞那樣被夾住,看起來就疼。
“寧侓,你在干嘛?”
“嗯?”他聞回頭,揚起一個燦爛的笑:“霜降姐姐,我來幫你看著泥坯呀。”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人能破壞你做的東西。”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
“沒事兒,訶聞要是再來,我保證打斷她的腿。”
現在最重要的是,再做個柴窯。
將泥坯擺在地上,搭出形狀,最底下生火,中間是灶堂。
寧侓在她的指揮下和了黃泥,越霜降把磚頭縫隙用黃泥填滿,表面和灶堂再抹上一層泥,架上柴火開始燒。
要將磚窯先燒得堅固之后,再做陶碗陶盤,雖然這個柴窯有些小,一次燒不了多少東西,但對她一個人來說,綽綽有余。
寧侓什么都能干,幫忙搭好柴窯之后又去砍柴,精神滿滿,干勁十足。
扛著兩捆柴回柴窯時,爍宸見到他,知道他是在給越霜降幫忙,免不了開口嘲諷他,“寧侓,這么閑啊,上趕著給越霜降幫忙。”
“跟她走得太近,不怕以后找不到雌主,沒人跟你結契?”
“我”聽見他嘲笑的語氣,寧侓臉色漲得通紅,張口想解釋,又不知道解釋什么。
他方成年,還不著急結契,而且霜降姐姐是他家的恩人。
反倒是爍宸。
“你怎么這么說,霜降姐姐是你的雌主!”
“霜降姐姐,叫得真親密。”
“我就叫,怎么啦!”寧侓雙手穩住肩頭的木柴,往里攏了攏,“你看看你自己,還好意思來說我。”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