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把這句話說出口,怕她心里會難過。
越霜降這才想通剛才越麗華那一臉欲又止的表情是因為什么。
所有族人都被邀請,唯獨沒有邀請她。
是怕自己心里不平衡,會去故意搗亂嗎?
她還真沒這么閑。
見她開始發呆,寧侓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霜降姐姐?”
“嗯?”越霜降笑了笑,繼續用砂紙打磨手中的鐵鍋,搖了搖頭,“我沒什么需要的,不過還是謝謝你。”
只有他一個還惦記著原主的生日。
寧侓更加不好意思,“不用謝,我什么都沒做呢。”
他是想偷偷給越霜降準備禮物的,但不知道雌性會喜歡什么。
怕準備了她不喜歡,猶豫了很久之后打算先來問清楚。
雖然她說不用,但他還是決定要給她準備點什么。
思及此,寧侓興致勃勃,神秘兮兮地跟她道別,像一陣風般跑遠。
越霜降將鐵鍋打磨好,洗得干干凈凈之后回到住所,伊天盛大咧咧地躺在她的床上,翹著二郎腿,十分悠閑愜意的模樣。
她扛著鐵鍋,臉色陰沉,“下來。”
伊天盛渾身一抖,利落地從床上翻身而起,“你這么兇干嘛。”
他洗漱過,身上干干凈凈的。
她這是在嫌棄自己嗎?
越霜降將鐵鍋架在洞口外的灶上,“不是給你安排了住所,你還賴在我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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