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這么無聊。”她擰了擰身上的獸皮,“只是我想知道。”
“如果你得到的結果是我不在乎你,你要怎么辦呢?”
時縱一怔,他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剛才自己裝不舒服時,越霜降完全沒有搭理自己,那他該怎么辦呢。
“可是你在乎了。”時縱盯著她的耳朵,“你轉身來扶我了。”
越霜降嘖了一聲,這應該只能算她好心吧,跟在乎,有半點關系嗎。
“如果你不在乎我,你就不會扶我了。所以,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系統:時縱黑化值-1,獲得10積分。]
聞,越霜降拍了拍手,似在為他鼓掌,笑容幽深莫測,“很好,你已經學會自己給自己洗腦了。”
“洗腦?”時縱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昨天用皂莢洗過頭發,不臟的。”
是要把腦子取出來洗一洗的意思嗎,這個好像做不到。
住所近在眼前,越霜降加快腳步,忍住笑意,“沒什么,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
時縱愣愣地跟著她走進住所,“好。”
越霜降轉頭看他,“我要換獸皮裙了。”
“啊哦,我,我馬上出去,給你守著門。”時縱手足無措,往左一轉,砰的一聲撞上石壁。
直給他撞得眼前一黑,踉蹌兩步,腦袋暈暈乎乎,鼻腔發熱。
越霜降無奈扶額,算了,都傻成這樣了,他騙騙自己又怎么了。
只能讓著他了。
“算了,你別動了,先過來坐著。”她扶住時縱的胳膊,示意他到石床邊坐下。
時縱吸了吸鼻子,手背在鼻尖一抹,一手鮮紅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