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快被逼債的逼上絕路了,你不管我,我只能魚死網破,咱倆誰也別好過。
我知道你今天在這兒有采訪,你要是不怕我鬧的話,你就繼續裝死。而且我還可以到你們電視臺鬧,你這輩子別想再干記者。
我就在唐緣居對面等你,再給你最后十分鐘期限。
溫今也緊緊攥著方向盤。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躲來躲去,總是躲不過譚冬林。
她要一直躲一輩子嗎?
有些想法一旦在心底萌芽,便會迅速抽根,成長為參天大樹。
溫今也將整張臉埋進方向盤上,一聲嘆息后,再抬眼,漂亮的眼底已是凜冽。
她收攏心緒,開著車緩緩駛離。
給譚冬林發了一條消息。
我沒看到你,你往路中間稍微靠一靠。
譚冬林此時正蹲在馬路邊上抽煙。
死性不改。
有穿著高腰短裙的美女路過時,他流里流氣地吹了吹口哨,“美女,認識一下?”
渾然沒注意到美女身上的一個包,就足夠他奮斗一輩子。
手機提示音響起后,譚冬林低頭看到了消息。
他丑惡的嘴臉暴露無遺,眼底泛著貪婪的光。
譚冬林往路中間走了走,又低頭擺弄手機,還頗為細節的給溫今也闡述了他今天穿得什么衣服。
溫今也看著不遠處的人影冷笑,他的模樣化成灰自己都認識。
溫今也回:看到前面那輛保時捷了嗎?
譚冬林錯愕抬頭。
溫今也猛踩下油門,對準了譚冬林得方向。
車速飆升。
他終于透過前擋風玻璃看到了溫今也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