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街景如流星飛矢。
那幾個兇神惡煞,威武雄壯的惡徒,已經被甩開很遠很遠。
直到他們的身影在視線內化作一團模糊的黑點。
溫今也內心的局促不安也沒有消減半分。
甚至算得上沉重。
車內靜謐到落針可聞,她用余光隱晦地看向坐在身側的男人。
溫今也咬唇,反復糾結。
不知道方才那一吻,算不算某種不成文的約定。
殊不知這些懊惱痛苦掙扎的神色全部通過漆黑的車窗,被傅硯璟盡收眼底。
直到男人寡淡的聲音響起,“有話就說,暗中窺探是為了謀殺我?”
溫今也恍然回神,小聲反駁,“我沒有那么恩將仇報。”
他嗤笑,語氣情緒不明,“原來還知道自己沒良心。”
傅硯璟理了理略起褶皺的西裝衣擺,回想起溫今也在車外說得那番話,漫不經心問道:“你表哥經常找你的麻煩?”
她不確定傅硯璟問這句話的動機。
他不能給自己穩定的庇佑,自己也沒有立場求他插手此事,溫今也不想抱不該有的幻想。
于是溫今也輕聲否認,“沒有,這次是意外。”
可傅硯璟輕描淡寫的視線掃過她低落的眉眼,“我提醒過你,你很不擅長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