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蔣澤的眉心擰得死緊,看向眾人的眼神,也是嚴肅了許多。
等他結束通話后,江尋牧才出聲問道:“怎么說的?”
“安保部說......”
蔣澤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這個項目組里的,都是跟了他好幾年的老員工。
沒想到為了欺負一個小姑娘,大老爺們能干得出這樣的事。
“昨晚凌晨到今天天亮前,研發部的電閘跳了。”
蔣澤越說越覺得難為情,“監控和其他設備是一條線,因此什么都沒有拍到。”
監控查不出東西,和監控壓根查不了,完全是兩碼子事。
明眼人都知道,是確確實實有人搞鬼了。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這么巧,在這個節骨眼上跳的閘。
偏偏,胡錦良還恬不知恥地逼問起來:“溫組長,這下怎么說?”
王任偉也在一旁附和:“對啊,溫組長,你剛剛說的話還作數吧?”
溫頌眉眼溫淡地給出答復,“當然作數。”
“大家可都是見證人,”
胡錦良以為她是沒招兒了,得意忘形起來,“溫組長,從現在開始,就不是咱們中醫組的組長了。”
“急什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