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解開半天領帶也沒解開。
“誒,奇了怪了,怎么解不開呢?”
黎淺眉心緊蹙,而且她發現了,這個扣反而越解越緊實了,她手腕都有些疼了。
“張媽,別解了,我梳妝桌里有刮眉刀,你拿來直接割斷。”
“哦,對。”張媽取來刮眉刀這才將領帶給割開。
黎淺轉了轉手腕,起身進了浴室。
張媽則是面不改色熟車熟路的打算換床單。
畢竟這兩人每次折騰床單根本沒法再繼續用。
可當她抱著新床單打算撤換時發現床單還挺干凈,就是有點褶皺什么都沒有。
張媽再次懷疑人生了,不由轉頭看向了浴室。
怎么會這么干凈?
張媽一想到先生上下樓的時間,這么快的嗎?
她仿佛瞬間就明白了什么,驚訝的捂住嘴巴。
仿佛是發現了什么秘密一樣。
她做賊似的將新床單又給放了回去,只是簡單整理了一下舊床單。
黎淺出來后看了一眼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嘆了口氣,只能打開衣柜隨便挑了件衣服穿上。
她換好衣服后扭頭看向身后那張足足有三米寬的床眸光一閃。
她記得兩人剛結婚的那段時間。
除了新婚夜他不在,之后有一個月的時間他每天都會回家。
后來她才知道那是奶奶發了命令。
聽說因為他有急事所以在新婚夜丟下她,這才發了這條命令要他補償她。
顧庭琛和蔣怡的事情顧家應該不清楚,至少奶奶毫不知情。
床很大,她一個人睡一開始有些怕。
但每次兩人做完那種事后他都會安靜的躺在另一側,中間的距離仿佛隔了一道她永遠都跨不過去的鴻溝。
她雖然在領證那天知道了他娶她并不是因為多喜歡她,只是覺得她合適。
但她想著即便是這樣,即便是沒有感情的聯姻,夫妻間她也不想太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