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和問道:“您娶嗎?”
秦瑞軒:“…”
雖然姐妹同侍一夫是很常見的婚姻制度,但他接受不了。
同父異母也不行。
他揮了揮手,疲倦道:“回絕了吧,本王不想把草原女子束縛在京城。”
草原的兒女生來自由,如果要將兩個熱愛騎馬的女子送到王府,讓她們一輩子都回不了家,只是為了幫夫君爭奪皇位的話——
那他寧可不娶,靠自己也能奪天下。
趙忠和也料到了瑞王殿下會這么說,他會心一笑,低頭恭敬道:“哎,咱家這就去辦。”
交接完情報,兩人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離開了兵部。
趙忠和回到皇宮復命,而秦瑞軒坐上了自家的馬車,往王府的方向駛去。
馬車一路疾行,秦瑞軒坐在車里,思考著未來的出路。
太子受到重傷,經過太醫的救治保住了性命,此事牽扯甚多,皇帝不僅要找禁軍的麻煩,還要找兵部的麻煩。
所以徹查貪污案的差事暫時不會再落到自己的頭上了。
于是趁著這幾日告病休沐,他還得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的棋子應該怎么走,才能避免皇帝的刁難,暗中鞏固自己的勢力。
秦瑞軒捂住隱隱作痛的傷口,靠在了身后的軟墊上。
馬車從青磚上駛過,發出了“嘚嘚”的聲響。
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里不由自主地難過起來。
父父子子,君君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