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一聽,頭都大了:“停停停!”
他把手里的藥粉舉起來,皺眉問道:“你給我的這是什么?面粉?糖粉?我用不上這東西。”
老板“嘖”了一聲,顯然沒見過這樣不識貨的客人,于是把蘇禹的手腕一抓,將人又拉近了些,才低聲道:“你這就眼拙了不是?我才說什么來著?”
“男人不中用可不行。女人家好哄,無非就是買衣裳買胭脂,再就是床上那點兒子事。”
“我這藥可是從大漠圣女那兒得來的皇室藥方,保你吃了硬如鐵壯似鋼,把家里的妻子伺候舒服了,往后才好從她那兒拿錢出去喝酒快活不是?”
“我是良心商家,鎮上的男人吃了藥都說好,回去舀一勺兌在冷水里喝,當然了天氣太冷你兌熱水也可以大約一刻鐘不到就能起效果,只要五兩銀子,怎么樣,心動嗎?客人給錢吧?”
他伸出一個巴掌,懟在蘇禹的面前,笑嘻嘻地等他付錢。
蘇禹活了快二十年,沒有相好沒有娶親,成天忙于私塾學業和公務,根本就沒聽明白老板說的是什么東西。
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就沒必要再在這小攤上多浪費時間,于是把那袋藥粉給扔了回去,開口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要這東西。”
說完,他從腰間取下一塊軍令牌,展示給老板看,沉下聲音道:“我是朝廷命官,奉天子之詔前來南巡,順便捉拿朝廷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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