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綰綰小手一揮就把裝錢的盒子收進了空間里,然后她和秦慕風才開始打包衣服。
鐘綰綰并沒有多少衣服,除了新婚那天穿的,還有秦母給買的回門服,就剩幾件從林家拿回來的舊衣服了,她和秦慕風的衣服放一起,如果全都塞到皮箱里,正好可以把整個皮箱都塞得滿滿當當。
但她現在有空間,把一大半的衣服放到了空間里,一小部分的放到皮箱里,攜帶的時候就會方便很多,反正家里人不會檢查他們的東西,下放路上能少拿一些東西就少拿一些。
家里人多,衣服也多,另外一個皮箱則被塞得結結實實的,里面的衣服能有他們這個皮箱里的四五倍,秦如風和秦秋霜用了吃奶的勁才把那個皮箱合上拉好,其他的和被子褥子就要裝在提包或者編織袋里。
下放幾乎和搬家差不多,只是不能帶走家里的大件東西,下放當天再收拾鍋碗瓢勺,作為生活必需品,都要帶到下鄉去,不然到了那里,可沒人給他們置辦這些東西。
不大會兒,外面進來了兩個鼻青臉腫,衣衫不整,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人,正是秦二叔秦秋雪。
秦二叔在前頭,提著箱子灰頭土臉的走進來,看到秦老爺子和秦父秦母連頭都不敢抬。
吸了吸鼻子,無奈也只能垂著頭走過去,噗通跪在了老爺子跟前。
“爸,爸我回來了。”
秦老爺子瞟了他和他身后的秦秋雪一眼,沒看到其他人,難道出事了?
還沒等他詢問出口,外面又走進來兩個身穿制服戴著紅袖章的人。
前面的那個秦老爺子說:“老爺子,你們家這幾個人不想接受改造,妄圖逃跑,被我們的人在火車站看到了,可是他們為了逃跑,竟不顧我們的阻攔非要上火車,那三個人里有一個年紀大點的女同志因為扒火車掉下來摔死了,另外一男一女不小心跌倒了軌道上,年輕的女同志被火車壓到沒了命,那個年輕的男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