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咋能離婚呢?你離了婚就是二婚頭,人家誰還要你呀?咱們女人就是這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哪兩口子過日子還沒有個磕磕碰碰,男人打女人那不是再正常的事嘛。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等他老了,打不動了就不打了唄。”
丁小娥聽不進去,因為鄰居以前就是這樣勸她的,他也確實看到過很多女人經常被丈夫毆打,卻從未有過離婚念頭。
可是她受不了了。
她一定要離婚,不管別人說什么。
來到村醫所見到鐘綰綰,讓鐘綰綰給她把脈,瞧她內里傷的重不重。
鐘綰綰光看她外面就被打的不成樣子了,胸腔內血管有破裂的跡象。
“我給你抓點藥,你吃著。不過,回家后一定要靜養,如果她還是一直打你,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知道,鐘醫生,我不想再回那個家里了,我一會兒就去我娘家,我還要跟他離婚。”
鐘綰綰很少插手別人的家事,還是忍不住說了兩句。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同為女性,她希望女同胞們都可以遠離家暴,在這個年代獨美不嫁人不怎么現實,至少可以努力找一個疼她愛她的人。
“我們女人并不比男人低一等,我們也不是生育的工具,我們有獨立的人格和權利,任何人都不能隨意侵害咱們的身體和人格。
不要在意別人說什么,越在意別人的說法,活的就會越累。大膽一點,做你想做的事。”
丁小娥是個農村婦女,聽著鐘綰綰說的有些深奧,低頭沉思了一會。
點了下頭,“我知道了,鐘醫生。對了,鐘醫生,我知道你見識廣,比我們這里的女人懂得多的多。
今天早上和趙紅軍說過離婚了,可是他不同意,要是我單方面的要離婚,上面會批嗎?”
“他要是堅持不離婚,你就去法院起訴他,法院會幫你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