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阿姊。”趙扶瑩柔聲說道,對于金若蘭,她是把她當成自己親姐姐一般,很多時候,金若蘭在她開口之前,便主動幫她了。
    再加上趙扶瑩的目光看向溫琢:“聽說你們的婚期定了,不知道定的什么時候?”
    “明年三月十二,還有半年的時間,我還要繡自己的嫁衣,算算時間,頗有些倉促。”金若蘭說到自己的婚事,臉上帶上了小女兒般的嬌羞。
    “可惜我女紅不行,不然的話,還可以幫阿姊繡兩塊帕子。”
    “女紅雖然不行,可你畫技不錯,不若替若蘭畫幾副扇面。”溫琢當即說道,只是話一說完,兩個姑娘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金若蘭與趙扶瑩關系十分要好,尚且不知道她畫技不錯,溫琢一個才入京不久,與趙扶瑩鮮少接觸的人,怎么會知道她擅長畫畫?
    溫琢神色如常道:“你忘了,前些日子,扶瑩妹妹的生辰,我們一起去給她慶生辰,我瞧見正屋里畫了一副山水畫,題的字是云深不知處,字是仿的顏體小楷,沒有落款。”
    “你就認定那幅畫是扶瑩妹妹畫的,也有可能是謝老夫人畫的?”
    溫琢搖頭:“謝老夫人浸淫畫道多年,落筆更老道,且她學的是柳公權,思來想去,我便認定那幅畫是扶瑩妹妹畫的。”
    金若蘭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溫琢觀察入微,細心體貼,這也是她為什么格外中意他的緣故,有時候,她無需開口,只要一個眼神,他便能猜到她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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