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蘇晚牽著女兒下樓,剛到地下停車場,一抹俊挺的身影正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爸爸。”顧鶯開心的撲過去。
顧硯之瞇眸含笑看著女兒,“爸爸送你去上學。”
“好呀!”顧鶯開心的點著小腦袋,回頭朝母親問道,“媽媽,你要一起送我去上學嗎?”
蘇晚把書包遞給她,“那媽媽就不去了,媽媽去工作。”
“好的,媽媽再見。”顧鶯點點頭。
蘇晚感覺一雙深邃的目光望過來,而她自動忽略掉,拉開車門坐進去,開車離開。
“爸爸,我們快走吧!”顧鶯蕩著他的大掌,催促道。
顧硯之收回目光,拉開后座的車門讓女兒坐進去,他送去學校。
中午十一點,蘇晚接到了丁耀陽的電話,請她和江墨一起去他的實驗室一趟,他那邊有發現。
蘇晚與江墨二話不說便朝萊茵實驗室方向去了。
丁耀陽的實驗室里,蘇晚與江墨穿上了防護服進去了,丁耀陽在受試的小白鼠身上獲得了一些不一樣的圖譜。
從實驗室出來,丁耀陽立即展開了一個小時的交流會議,會議室里,五個人圍繞著這次的實驗成就進行了深入的討論。
一直到十二點,丁耀陽便催促著江墨帶蘇晚去附近餐廳吃飯。
江墨與蘇晚也正好下午要回實驗室,便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廳。
蘇晚與江墨也難得出來吃頓飯。
蘇晚與江墨剛點完餐,突然從門外邁進了兩個女孩的身影,其中一個正是顧家小姐顧思琪。
顧思琪也沒想到在這里遇到蘇晚與江墨,她故意坐到了旁邊的位置,朝她的朋友道,“我們就座這里吧!”
她的朋友也沒有意見跟著坐下,兩個人快速點完餐之后,顧思琪不由故意道,“你剛才不是說想聽我哥的故事嗎?”
她的朋友撐著下巴,一臉好奇道,“快跟我說說你哥的八卦唄!我一堆朋友打聽呢!”
顧思琪余光掃過蘇晚,說道,“我哥十年前車禍昏迷了整整一年,你猜怎么著?有個醫學院的學生,不打招呼就往他病房跑。”
“哦!你說的不會是你那個前嫂子吧!”
“對,就是她,后來我哥醒了,她就拿著照顧我哥的由頭,逼著我哥娶她唄!我哥為了報恩就真娶了,你說這手段,是不是挺高明的?
“你還別說,這真是一條嫁豪門的好路子,我說呢!當年你哥那么帥,怎么就突然結婚了?”女孩不由追問一句,“那你哥也愿意啊!”
“沒辦法,誰讓我哥心軟呢?”顧思琪抿了一口紅酒,“可結果呢?結婚沒幾年就鬧著離婚,分走了我哥半壁江山,轉頭就勾搭他的兄弟了。”
“啊!”這位朋友聽得有些砸舌,“不會吧!”
“人家靠著一段婚姻,直接身價八百億,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這前嫂子的臉怕不是比城墻還厚吧!”
顧思琪扭頭用余光看向蘇晚,“可不是嘛!還搶走了我侄女的撫養權,讓我哥天天為了看下孩子,還得求著她呢!”
“你哥這樣的大人物,也要受這種氣?”
“沒辦法,孩子在她手里,她還要求我哥送定制款限量版項鏈給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哥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陰魂不散地纏著我哥。”
蘇晚握著水杯的手微微收緊,餐廳人不多,別人都安靜用餐,顧思琪的話一句不落的傳到了蘇晚這邊,江墨已經快要聽不下去了,他正要起身,卻被蘇晚叫住了,“江師兄,別理她。”
江墨皺了皺眉,“她實在太過分了。”
“沒事,傷不到我。”蘇晚淡淡一笑,“認不清事實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這句話正好也傳到了顧思琪的耳中,她不由氣地咬牙瞪向蘇晚,“有些人表面裝得清高,背地里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還在裝無辜。”
顧思琪的朋友不由投向了蘇晚,這一看,她趕緊捂了下嘴,她沒想到顧思琪的前嫂子就在隔壁桌啊!
她不由有些窘道,“思琪,別說了,咱們吃東西吧!”
蘇晚切著盤子里的牛排,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仿佛顧思琪的話只是噪音。
“丁叔的數據分析下午我們繼續核對一遍。”
江墨見她不予理會顧思琪,他配合地聊起了實驗進展,“好,可以和我們的數據做個對比。”
顧思琪見蘇晚竟無視自己,她不由拳頭攥緊了幾分,剛要出聲,看到餐廳門口邁進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而為首之人正是陸逍,他和三名客戶邊談邊進來,他的目光掃過餐廳里,目光落在蘇晚身上時,頓時驚喜起來。
顧思琪正看著陸逍,也看到他在望蘇晚,臉色刷得白了幾分,慌忙低下了頭。
陸逍仿佛眼里就-->>沒有其它人了,他和客戶低語了一句便快步走了過來。
“蘇晚,江博士,真巧,你們也在啊!”
江墨點了點頭,“陸先生。”
陸逍對江墨也頗有好感,雖然他感覺江墨也喜歡蘇晚,但只是同事與朋友間的喜歡,并非對蘇晚有追求之意。
“你們是不是來丁博士的實驗室了?”陸逍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