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地媽咪在,永遠不用你來撐傘,你跟弟弟妹妹們一樣,輕松自在歡快的好好長大就好。”
    大寶的眼圈紅了,肩膀一抽一抽,一頭扎進了薄宴沉懷里,
    “爹地,我難受……我想大太爺,嗚嗚嗚……”
    大寶從小聲哽咽到嚎啕大哭,哭的悲傷極了!
    薄宴沉抱著兒子,緊蹙著眉輕聲安撫著,
    “爹地知道,知道我們大寶心里難受……”
    “你可以往好的方面想,大太爺是笑著離開的,而且離開前沒有受罪,他屬于壽終正寢。”
    “大太爺也沒什么遺憾,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該托付的也都托付好了,他走的安詳。”
    大寶哭著,薄宴沉輕聲說著,直到快到目的地,大寶才從薄宴沉懷里起開。
    擦擦眼淚,大寶啞聲,
    “我沒事了爹地,你不用擔心我。”
    薄宴沉抽了兩張濕紙巾,幫小家伙擦擦臉,
    “能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了嗎?”
    大寶點頭,“能!”
    “好,爹地信你!大太爺走時,你答應他會照顧好自己的,要說到做到。”
    大寶又認真點點頭,“嗯!”
    薄宴沉的手機突然響了,楊國安打來的。
    薄宴沉接聽,“楊叔。”
    楊國安問,“宴沉,你過來了嗎?”
    “嗯,正在路上,還有二十分鐘到。”
    “好,我這會兒跟許展在一起,剛才許展提條件了,要是想看他手里的遺囑,就要讓他叫人,還要允許他錄像,他怕我們把遺囑原件給他毀了,或者殺他滅口。”
    薄宴沉抿抿唇,
    “大爺爺不可能把遺傳給他,他手里那份遺囑肯定有問題,先答應他,我們先看到遺囑再說。”
    楊國安:“行,那我跟他說一聲。”
    薄宴沉:“好。”
    掛了電話,大寶說,
    “就算他手里的遺囑是真的,也不可能是在大太爺清醒時簽的,大太爺那么聰明的一個人,遺囑肯定早寫好了,那么多遺產,肯定會有第三方介入。”
    大爺爺不會傻到寫一份遺囑自己放著。
    肯定早就跟第三方安排好了。
    薄宴沉說:“大太爺的確找了第三方,但第三方的負責人不見了,周生正在找人。”
    薄宴沉話落打給周生,“怎么樣?”
    周生說:“還在找,這個負責人三天前去醫院看過馬老,是馬老親自打電話叫他過去的,可他從醫院離開后,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他的家人已經報警,警方也在找。”
    薄宴沉問,“確定是馬老親自叫他去的?”
    周生說:“確定。”
    薄宴沉沉默了幾秒鐘,“從許展下手查查。”
    “好!”
    再次掛了電話,大寶擰著眉頭問,
    “如果找不到這個負責人,我們就拿不到大太爺的遺囑和遺產嗎?”
    薄宴沉說:
    “不是,第三方機構也是個大公司,我們也可以從其他地方入手,就是會折騰,而且找打了他,許展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遺囑就沒用了。”
    大寶問,“爹地懷疑負責人的失蹤跟許展有關。”
    薄宴沉說:“關系應該很大,他失蹤后,對許展最有利。”
    父子二人聊著來到目的地。
    車子停穩,薄宴沉和大寶一起下車。
    大寶站在車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衣服,才踱步往里走。
    薄宴沉看著他跟大爺爺如出一轍的習慣,心里五味雜陳。
    大寶身上到處都是大太爺的影子,之所以像,是因為長期在一起,潛移默化養成的習慣。
    所以大太爺去世了,他怎么能不痛呢?
    肯定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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