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雖然是個弟弟,但他也是個成年男性。
    他身上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非常的性感,誘人。
    蘇離頭頂就到他的下巴,她微微抬頭,就看到他的喉結在微微動。
    離得近,連他的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
    強而有力,一下又一下,又快又重。
    蘇離輕輕推開他,按捺住心里的那份悸動,“鍋里,糊了。”
    季恒眼里閃過一抹失落,但還是放過她了。
    “我洗鍋。”
    蘇離垂下了眼眸,心跳得有些厲害。
    。
    晚上,蘇離躺在床上,想著季恒說的話,看著手上的手鏈。
    她把季恒帶回來,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但跟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關系。
    季恒很尊重她,除了牽牽手,偶爾擁抱她一下,沒有別的舉動。
    特別是住院回來后,他對她格外的小心。
    她深呼吸,心有些亂。
    實在是睡不著,她起床換了衣服出門,開車去了清吧。
    有段時間沒到店里,生意比過完年那幾天要好多了。
    芝芝已經被花姐接走了,據說現在在準備一個音樂節目。
    花姐特意給蘇離打過電話說這個地方,真的是個寶地。
    現在站在舞臺上的是一個男女組合,女孩兒很漂亮,男孩兒一般,但是嗓音很好聽,兩個人合作起來,沒什么毛病。
    “怎么來了?”謝久治看到蘇離,很是驚訝,又看了眼她身后,“你一個人來的?”
    “嗯。”蘇離坐到吧臺邊上,“睡不著,過來看看。”
    謝久治看到她手腕上的藍色鉆石手鏈,“我以為你們今晚會好好促膝長談。”
    蘇離手撐著臉,看著他,又看了眼手鏈,“突然覺得這個東西很重。”
    “哈。”謝久治給她倒了杯牛奶,“人家都跟你回家了,你還沒打算跟他正式談?”
    “怎么沒有?你都說已經回家了,不就是在談著呢嘛。”蘇離喝了一口牛奶,抿了抿嘴,“他們反響怎么樣?”
    謝久治看了眼臺上的人,“就那樣,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
    “感覺唱得還不錯。”
    “所以,將就。”
    蘇離聽著歌,看著臺上的人,他們在為了前途而努力著,為了一個夢想一起奮斗。
    其實人生里有這樣一個人和自己走著同一條路,挺好的。
    “昨天莫行遠來過。”
    蘇離的眸光動了動。
    謝久治看了她一眼,“他喝了一夜的酒。”
    “我本來想打他一頓的,又覺得挺沒意思的。”謝久治擦著玻璃杯,“你別想他了。”
    “沒有。”蘇離又喝了口牛奶,覺得沒勁,“能不能換杯酒?”
    謝久治看著她,搖頭,“不行。”
    蘇離皺眉,“我的傷都好了,可以喝點酒了。”
    “不行。”
    “……”蘇離無語,“我好歹也是合伙人吧,喝杯酒都不行?”
    謝久治把牛奶給她撤了,重新給她倒了杯鮮榨果汁,“可以喝這個。”
    “……”
    。
    蘇離坐了一會兒,賀辛來了。
    看到蘇離在,賀辛很是意外。
    “身體還好嗎?”
    “沒事。”蘇離對他笑了笑,“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加班。”賀辛要了杯酒,喝了一口,“下班回去也是一個人,就過來坐坐。”
    蘇離好奇,“你跟方婭還沒進展?”
 &nbsp-->>;  “……”這是賀辛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