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期點點頭:“真的,比珍珠還真!
    “他剛才在易狗蛋家承認了,林嬌老師就是他害的,他還后悔怎么沒掐死她!”
    “陸錚被人割斷繩子摔下懸崖,被砸石頭,也是他干的,證據確鑿!”
    “好啊你,是你這個外村人!我就說嘛,咱們大興村民風淳樸,怎么會冒出一個殺人犯……原來是你!”秦明當即放話,定要嚴懲不貸!
    聞,葉昭昭暗自掐著大腿!
    她剛才就覺得這是個陷阱,表哥偏不信,非要去殺人滅口才安心。
    真是良難勸該死鬼……
    他去了許久都沒回來,葉昭昭猜到肯定出事了,于是叫上姜時堰一起,來到了大隊長這候著。
    果然,他們才剛到沒多久,沈佳期就把人扭送過來。
    雖說,他被沈佳期抓了個正著,但她還是爭取想一線生機。
    他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旦程三毛落網,不知會抖落她多少隱秘事。
    于是她心急地阻攔:“秦叔,這會不會是個誤會啊,我表哥雖然沒個正行,但也不會做出這般窮兇極惡的事,你們弄錯了吧?”
    “弄錯?”沈佳期笑出聲:“葉昭昭,你還真是幫親不幫理,都這樣了,還想著替他開脫呢?還是說,你跟這件事也脫不了干系?”
    “你胡說八道什么!”葉昭昭急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們冤枉好人罷了。”
    姜時堰看她委屈得要哭出來,護犢子地挺身而出。
    “是啊沈佳期,無憑無據,就沖你們幾張嘴,就想給人扣殺人犯的帽子嗎?”
    “我們都是人證!”陸恒忍不住自證道:“家里的易小花也可以作證。”
    姜時堰譏笑地打量幾人:“你們幾個都是一伙的,誰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
    陸恒氣得直跳腳:“我們才沒有,明明就是他想殺人滅口,被我們逮到了。”
    程三毛見葉昭昭和姜時堰想保他,幫他洗脫罪名,這會也改了口:“是啊,我就是去看看情況,一進門就被他們堵著,不分青紅皂白用袖箭射傷我的腿,我是被屈打成招的。”
    葉昭昭借題發揮:“大隊長,你聽到了嗎,是他們先動的手,還逼迫我表哥認罪,我表哥是冤枉的啊……”
    陸恒的臉都漲紅溫了,正要自證,就被陸錚和沈佳期同時按住。
    沈佳期沖他搖搖頭:“陸恒,別中了自證的圈套。”
    “俗話說,誰質疑誰舉證,你們既然質疑我們,那就拿出確鑿的證據來,證明我們冤枉了程三毛。”她說道。
    葉昭昭沒想到沈佳期居然變聰明了:“你要證據是嗎?那行,我問你,易小花受傷了嗎?林嬌死了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葉昭昭聳了聳肩:“她們的好好的,你憑什么說我表哥殺人滅口,再說了,你有什么確鑿的證據證明,林嬌和陸錚是被我表哥害的?”
    她剛說完,陸錚便粗暴地拽過程三毛,露出那只右手。
    黝黑的手背上,虎口附近有半個圓形的血牙印,牙齒整齊顆粒偏小,明顯是女孩子留下的。
    “這個,就是證據!”陸錚沉聲說道。
    看到那牙印,程三毛心頭一緊,剛想耍賴,陸錚便用膝蓋抵住他腿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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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的牙印都不同,只需驗一驗林嬌的齒痕就知道。”陸錚冷靜又鎮定地甩出了確鑿證據。
    如果真能證實這是林嬌的牙印,那他可就實錘了!
    畢竟,林嬌出事到現在都沒醒,試問一個昏迷的人怎么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