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距離時卿家近啊。”她故意道。
主要是跟時夫人近,時夫人最近要定兩個新品。
沈硯舟:“玩不死我你就往死里玩吧。”
聽這話是同意了,許輕宜拿上手機,又看了看昨晚她穿的禮服,也想拿過去放自己那兒。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沈硯舟的t恤,從床上一下來,沈硯舟就沒往她敏感的地方看過。
這會兒她湊在他跟前,想看不到也難,只能稍微避著視線。
許輕宜還偏就磨蹭著不走,問東問西,“孫女士最近怎么樣了?”
沈硯舟對此興致缺缺,“不清楚,在老宅照顧奶奶,我去的時候沒碰見。”
哦,那就是沒離開京市。
可能沈聿橋出了事,她也不放心離開。
“她同意你跟我在一起了?”許輕宜又問。
沈硯舟知道她故意問的,“她同不同意有什么關系。”
不就是想說他當初提分手的借口很蹩腳么?
許輕宜似笑非笑,“哦,我怕哪天沈二少又突然打擊我,沒事就好。”
昨晚沒戴套,她這幾天應該是排卵期,但到后面那幾次也沒要求他做措施了。
不過這話她沒說。
許輕宜出門的時候,沈硯舟叫住她,“沈聿橋確實犯過事,但主要是在商業方面,其他的頂多算擦邊共犯,最后判的結果估計不會太重。”
公司的賬務問題,稅務問題等等,多交點罰款就行了。
許輕宜點點頭,“挺好啊。”
過了這么一波風浪,他們沈家應該是團圓了,沈家山和孫瑾雖然都一把年紀了,但是重新學著經營家庭也不算晚,往后還有三四十年呢。
許輕宜回自己房間收拾了一番,接了時卿一個電話,得過去開會。
她的輕咬和天華集團的合作要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時卿的意思,建議她把合作往深處、往高處走,配合上次的特制展柜,加大宣傳,這東西只有她自己先突破那層“不好意思”,社會的接納度才會隨之升高。
許輕宜是同意的,公司既然做了,那當然是往大了做,因為沈硯舟的緣故,她甚至想做到國外去。
見到時卿的時候,他看起來已經完全酒醒。
對于昨晚的事,他一個字也沒提,不知道是喝醉了忘了跟她聊了些什么,還是刻意不說。
開會持續到下午四點半。
人散了之后,時卿要帶她出去吃飯。
那個酒店許輕宜沒去過,但聽別人對時卿的稱呼,知道是他家的。
菜單上了四本,讓她挨個看。
許輕宜狐疑的看了看他,“要看這么多嗎?”
時卿有些無奈,“我媽安排的吧,可能是想讓你挑訂婚的菜。”
訂婚?
許輕宜在想,他昨晚是真的醉得什么都沒記住。
她的表態那么清楚,他確定要繼續走到那一步?
“怎么了?”時卿反問她。
許輕宜只得勉強笑笑,“沒事。”
沒有時夫人,就沒有她現在的公司,作為她的領路人,時夫人既然這么要求,她就當報答了。
菜都很不錯,貴也是真的貴。
“需要挑幾道?”她問時卿。
時卿剛剛大概是失神了,這會兒眉頭動了一下,“點了的一會兒都上來嘗一嘗,你看你餓不餓?”
她今天沒怎么吃飯,確實餓,“那我多點幾道。”
最后是滿滿兩桌子,中間換了一茬,甜點也上了幾道。
許輕宜問他:“你有比較喜歡的嗎?”
時卿微微笑,“我沒關系,主要是要你喜歡。”
聽起來體貼的話,但這時候許輕宜可高興不起來。
最后只敲定了五個菜,時卿說改天再帶她過來,嫌她挑的菜太少了,儀式肯定會比較隆重,最基礎的主菜怎么也得十八個。
這還早著呢。
“送你回去?”時卿問她。
許輕宜微微笑,“沒事,我自己開車回。”
她沒說要去西山別墅住,七點多就到了。
抬頭先看了門口的風鈴。
咦,掛了個新的,墜了兩串小櫻桃,風一吹,櫻桃搖來搖去撞出清脆的聲音。
她踮起腳抬手撥了撥。
挺好聽。
大門密碼沒換,她一進門,開了玄關的燈,發現里面的壁燈掛件兒也換了。
左右兩邊的掛件兒是兩個小人,隔著過道噘著嘴相互飛吻。
許輕宜笑了笑,還挺可愛的!
換了鞋,她本來準備直接進去,路過餐廳門口,余光掃過,一個男人系著圍裙從視野里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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