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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隊長被王程抓住手腕的時候,其實就有些被嚇住了。因為王程剛才的氣勢實在是太盛,太嚇人了,所以他被嚇的發了一下呆,導致那邊隊員都沖上來的時候,他也沒能及時開口喊話。
當一聲槍響的時候。
張隊長和其他躺在地上的隊員都驚呆了,一雙雙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
可事情就是發生在這一瞬間,他們什么都來不及做。
那邊沖上來的隊員這時候也看清楚了情況,看到王程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應該不是歹徒,正放松的時候。可隨后就有人開槍了……包括開槍的人,所有人都呆了一下,知道打錯人了,這下完蛋了……
呼……
而下一刻。
王程的身形陡然一震,然后手掌猛然就在空中一揮,又是一聲虎嘯憑空乍響,震的戰隊張幾人耳邊都出現了一絲轟鳴。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所有人都靜悄悄地,樓梯口的十幾個警察,和躺在地上的張隊長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地看著王程。他們不知道剛才剛才發生了什么,只不過看起來,這個少年應該沒有中槍。
那么,就是沒事了?
沒打中?
剛才手抖的警察頓時松了口氣,已經滿臉都是汗珠。他知道如果打中了,后果會是什么,脫掉這身皮都是最輕松的,嚴重的話,至少得吃個十來年的牢飯。
可是,事情還沒完。
王程目光冷然地看著前面的所有人,右手伸出來,緩緩地松開,一顆沾染著紅色血液的黃燦燦的子彈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叮的清脆聲音。
所有人都能從他手心當中能看到一道血跡,一滴滴鮮血留在地上,發出啪嗒的聲音。
現場更為安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著一雙雙眼睛,視線隨著地上跳動的子彈而晃動。
“誰開的槍。”
王程冷冷地問道,目光落在那開槍的年輕警察身上。
其實,他心中也有些后怕,要不是心中充斥猛虎真意,對危險的感知達到了一種極限,心跳也發生了變化,瞬間爆發力更為強大的話,他肯定要中槍了。空手接子彈看起來很簡單,就是手掌接住飛過來的子彈,可是其中的難度,絕對是非人級別的。
王程認識的人當中,或許只有長鶴老道能輕松的做到。
還有最重要的是,這一槍是打向他身體要害的,要是中槍了,不死絕對也要重傷,甚至會傷及元氣,留下嚴重的后遺癥。
開槍的年輕警察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感覺渾身都被壓抑的要趴在地上一樣,聲音顫抖地道:“是,是,是我,對,對不起……失誤,失誤……”
還沒人證明王程到底是不是好人,但是這位警察已經被嚇到了。
張隊長也清醒過來,壓制住心中的震驚,急忙喊道:“都別開槍,收起來,是自己人,自己人……快把槍都給我收起來!”
最后一句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出來的,恐怕整棟樓都能聽到。張隊長是生害怕誰再不小心走火了,這位在他心中如魔王一般的少年要是真的發怒,開啟暴走模式的話,他們在場十幾二十個人估計都不夠他幾拳的。
嘩啦啦……
所有人都反應過來,急忙一個個都將手中的家伙收了起來。
躺在張隊長身邊,前面很自信地說自己有家伙不怕王程的隊員此時滿臉都是煞白,被嚇的吞了好幾口唾沫,可還是感覺渾身冰冷。
空手接子彈?
不少人都左右看了看,想找找有沒有攝像機,確定一下現在是不是在拍電影,是不是加了特效!
趕來支援的警察都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看著站在樓道中央的這個少年,他們都不敢跑過去,害怕動作大了會引起誤會。
而王程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開槍的年輕警察,看的這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汗水如小河一樣的流淌下來。
然后年輕警察被旁邊一個中年人一把抓到王程身前來,滿臉歉意地說道:“小兄弟,對不住,真的對不住。這是我下屬,上個月剛來,還是新人,沒開過幾回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這一次,我保證,兩個月內不帶他出任務。”
年輕人也是被嚇的不輕,急忙鞠躬道歉,聲音急促地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是我失誤了,對不起……”
王程眼神當中的冰冷少了一些,微微搖頭,語氣平靜地道:“既然你是無心的,那就算了吧。”
說完,王程轉身走向病房里面去了,手心的傷口在這幾個呼吸的時間內已經停止了流血,血液開始凝固起來。
中年人是張隊長的上司,刑警隊的隊長,姓彭,平時在東海也是叱咤風云的人物。可此時面對王程卻是大氣都不敢出來一聲,直到王程消失在病房,才喘息了兩口氣。而他身邊的年輕人更是不堪,直接呼哧呼哧地靠在了墻上,差點都站立不穩了。
彭隊長過來將張隊長扶起來,聲音還有些驚悸地問道:“老張,這位是誰?”
“我也不知道,局長認識,是張紹云帶來的,他說是他師傅。我給局長打電話確認了,是來給張潮海治病的。剛才要不是他,我們都要完蛋,好幾個高手都被他打跑了,還殺了兩個日本人,喏,尸體就在里面。”
張隊長想起剛才的事情,語氣后怕地說道。想到王程又慶幸不已,沒有王程在這里的話,他們或許不會死,但是張潮海和張紹云父子兩絕對是有死無生,對方就是沖著這父子兩來的,后果可以想象。
那到時候他們所有人都絕對要受到嚴重的處分。
張紹云和張潮海父子兩死在他們面前,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了,他們都不敢想象會有什么影響。
整個東海市肯定都要震動很長一段時間,不管是政界還是商界,都會很不太平。
幸好,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
彭隊長看了看張隊長的傷勢,發現沒大事兒,也松了口氣,似乎一切都過去了,關心地問道:“你們都沒事兒吧?對方什么來頭?”
張隊長搖搖頭,語氣輕松起來,道:“就是受了點傷,沒事兒。來的人有日本人,還有美國人,都很厲害,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彭隊長苦笑一下,無奈地道:“這件事兒本來就不是我們管的,可那些家伙人手也不夠,就讓我們來守著。他們自己去抓人去了,現在被人耍了,人家就沖著張潮海來了,人都被打跑了,這些家伙還在路上。”
張隊長咧嘴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他不敢像彭隊長一樣隨便議論那些人。
還好,這里就是東海市最高檔的私人醫院之一,所以在場受傷的隊員都及時得到了醫院的治療。
傷員剛剛被送走,鄭晨龍就和幾個面色嚴肅的男子急匆匆地走向張潮海的病房。
“張潮海沒事吧?”
鄭晨龍看到守在門口的彭隊長,開口急切地問道,面色通紅,應該是跑上來的。
彭隊長點頭道:“張潮海沒事了。”
“那些人來了又走了?他們沒有對張潮海動手?”
后面,一個面色嚴肅的中年人沉聲問道。
彭隊長如實回答道:“來了,死了兩個,跑了三個。”
中年人和他身后的三人都是神色一變,神色之間都有些不相信,也有些尷尬。他們什么都沒做,被人牽著鼻子到處跑了一圈。
“你們把他們打跑的?”
中年人又問道。
彭隊長尷尬地笑了笑,搖頭道:“不是,我們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跑了。張隊長他們都受了重傷治療去了,是里面一位小兄弟把那些人打跑了。他現在在給張潮海治療,讓我守在門口,防止有人打擾。”
“你一個隊長守在這里做什么,不要你指揮全局了?不會讓隊員來守著?”
鄭晨龍當下就呵斥了一聲,神色有些不滿,心中想到了王程的身影。他昨天晚上見到王程的時候,就想到王程肯定不簡單,所以沒有真的動手抓這個少年,害怕惹出麻煩來。
沒想到,這個少年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對方來的是些什么人,張隊長等人不知道,但是他鄭晨龍是知道的,那個李察說是美國的特工頭頭都不為過,突然出現在東海市,讓他幾乎一夜沒有休息,配合特殊部門到處尋找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