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君問系統:“怎么會這樣?”
    系統猶豫卡頓,最后給出解釋:“她已經死了吧。”
    喬雪君:“?”那現在活著的是什么東西?
    系統:“……不知道。”
    趙閑也擦了擦臉,脖子,把洗臉盆里的水倒進洗腳盆里:“后面會繼續研究,從頭到腳。”
    他把洗腳盆端到炕邊:“過來洗腳了。”
    喬雪君過去,脫了鞋子:“那沈星棠她這段時間有說什么嗎?或者異常舉動?”
    趙閑:“還和之前一樣,沒什么明顯異常。”
    喬雪君:“她身上有蹊蹺,多留心。”
    兩人邊聊天邊洗漱,喬雪君洗漱完就爬上了炕。
    趙閑提著洗漱后的廢水倒進了門口的廢水桶,每個宿舍的門前都會有一只廢水桶或者箱子。
    明天會有凈水廠的人來回收。
    這里的生活用水會循環利用,初步凈化后用于生產,例如基地有個燒磚的土窯,能直接用來混泥。還能給藍油工廠做沖刷血污用。
    趙閑倒完水,關上門回到了房間。
    他把盆拿去架子上放下,回頭走到炕邊,發現喬雪君已經睡著了。
    呼吸勻長,已經睡熟。
    他把燈關上,動作很輕地上了床,把人輕輕摟進懷里。
    今天她估計真是累到了。
    昨天本來就睡得晚,給冰腳馬接生到四點睡,五點半起,只一個半小時的睡覺時間,早起又去給采冰隊幫忙。
    陪著新上崗的冰腳馬車隊山上山下走了四五趟。
    又去避難所繁育小蘆丁雞。
    不久前才從實驗室出來。
    現在11點半了。
    趙閑在喬雪君的發頂輕輕吻了吻。
    他又握住她的右手手腕,一下下幫她按摩起來。
    他動作輕,喬雪君也沒反應。
    她本不該這么累的。大降溫在即,很多事情不得不加快進程,非常趕。
    也是他的喬老師性格堅韌,忙成這樣也沒見她有任何抱怨。
    只是,看著她這么累,多少都會有點心疼。
    再這樣下去也不行,非得累壞了。
    她該休息休息。
    趙閑心里打著主意,繼續幫人按著手。
    ·
    冰腳馬的車隊越來越熟練,加上冰腳馬本就屬于比較溫順的馬種。喬雪君連續跟了三天,也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采冰隊也安心。
    現在的采冰方式完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