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不停的撓著她的褲腿,宋淺月死命抓住褲腰帶,這狗子想干什么。
“汪汪”
“汪汪”
“你這個主人怎么當的,就不能管管你的狗”宋淺月死死提著褲腰帶面紅耳赤,這褲子不要錢買嗎?
誰都跟你狗哥一樣有金飯碗的嗎?
覬覦男人身子的被人當場抓包,這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夫,她只得扯開話題,太特碼丟人了。
“宋姑娘是嫌棄在下耽擱你的好事”沈燁那修長的身影站在夜色之下,夜風中透出來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溫和,倒是不難聽出里面的嘲諷之意。
“你可別胡說,沒看到他受傷了嗎?救死扶傷乃乃乃我宋家的傳統美德”宋淺月底氣不足,想著自家老爹救了他爺爺可不是這么回事嗎?
沈燁聽了這話深邃的眸子閃了閃,顯然不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
撫摸著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他眼神若有若無的瞟了眼上身包著繃帶,下身只著一條褲衩子的男人,語氣飄忽不定:“宋姑娘見異思遷的本領真快,這才多久,目標又變了”
宋淺月氣得臉紅脖子粗,當即大吼道:“都說了,不是不是,你這人怎么聽不懂話”
“不過”宋淺月話風一轉,上下打量這個未婚夫,一邊摸著下巴,一邊點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打量什么貨物。
沈燁被宋淺月那雙饑渴般的眼神弄得渾身不適,但是平日里的修養讓他做不出不雅之事。
只得提出此次的來意,他也是才知曉,麻辣小魚竟然就是宋家做出來的。
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他的那位想紅杏出墻未婚妻,那日,他得知真相,到底是有些震動的。
看她這瘦了不少的體型,臉型初顯,惡疾盡失,此刻那張圓潤的臉上卻是氣得紅通通的。
顯然是費了一番功夫。
這麻辣小魚他一友人最是愛吃,說是熟悉的味道,每每他的分量都要勻出一些給那人快馬加鞭送去。
最近更是研究出了更受歡迎的下酒菜小菜,酒鬼花生。
想多吃一些都不行,因為自從出了新吃食,便開始限購。
“宋姑娘且告訴在下那坐騎該如何使用,為何跑不起來”他問出了此次來意。
宋淺月看著他調開話頭突然愣了,這是干什么,怎么扯到坐騎去了,什么坐騎,她有什么坐騎
沈燁見她裝傻眉頭不由得微蹙:“宋姑娘當真不記得嗎?”
就算他嘴上不承認,內心到底還是有幾分欣賞這女子的,能拿出去這樣的東西不說,還能做出人間美味。
如果要是把這些小吃流傳到整個清風國,那將是他們清風國的一大進步,想必那人也是如此想的吧!
“你你你先把狗子弄走”再不弄走褲子都要破了,這大夏天的,穿得也不厚,之前奔波流出的汗水早已被夜風吹得干了個透。
“嗚嗚”
“嗚嗚”
“汪汪汪”
狗子不愿意走,這人身上有好吃的,他不想松口,鏟屎官那個摳門鬼,它不想要看到他。
它想換了個主人,走上衣食無憂狗生巔峰。
“大毛”沈燁終將是叫了聲大毛,狗子一聽這聲音軀體發顫,嗚嗚叫著松開了口,可憐兮兮的看著宋淺月。
那眼神似乎在控訴宋淺月為何不給它吃的,然而,它的祈求沒有得到回報,不過是狗子有情,色女無意罷了。
宋淺月被放開了褲腿,看了眼地上躺著著的精壯男人,不禁搖搖頭,真是可惜了。
這么好的機會。
“你說的是自行車啊!那個沒氣了”說起坐騎,宋淺月這才想起來,那一晚上,好像說也是坐騎,是了,他們古人不知道這是什么。
“你不會拿到手大半個月了還不知道該怎么用吧!哈哈哈哈,你們真是都不知道讓荼荼來問的嗎?
這沒氣了,自然走不了,明日我讓人給你家送個打氣筒過來,哈哈哈,太好笑了”宋淺月笑得捂住自己的肚子。
這人不是挺能的嗎?
你怎么沒把自行車搞起來,小樣,還不是需要姐。
不過謝謝話也就她自己想想罷了,可不敢說出口。
沒看到沈燁那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危險嗎?
她可不想被他報復。
這些日子她可是了解到了,沈家如今是黃花鎮有名望的人家,不止是沈老太爺做過知府,在府城也能說上話,還因為沈家的產業遍布全國,還跟外海人做著生意。
一年才歸一次家,倒是經常往家里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黃花鎮不過是沈老太爺的祖宅,回來養老的,人啦,到了晚年就想著落葉歸根,哪兒都不想去。
這也導致了沈家整日都有富貴人家打破頭都想在沈老太爺面前落個好印象。
沈家老宅的人口簡單,聽說就沈燁陪伴左右,雖說如此,倒聽聽荼荼所,他們家少爺常年神龍不見尾,回來了也是去些狐朋狗友待一塊兒。
很少待在府里。
不少姑娘都在沈府從花蕊般的年紀一直望著想嫁進去。
奈何幾年過去了,她們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這沈家公子竟然還未曾娶妻。
女子們無一不惋惜自己沒能嫁進去,也不知便宜了誰。
本以為是傷了姑娘的心,后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人家早已有了未婚妻,且還是定的娃娃親。
這消息一傳出去,覬覦他的女子立馬結婚嫁人,但是還是有些盼著沈公子的未婚妻倒大霉丟了這身份。
宋淺月當初聽荼荼講時,便聽得有滋有味,就是了,那副皮囊,比現代的明星還帥,還貴氣,放在現代,分分鐘上千萬小迷妹。
“打氣筒”沈燁輕聲呢喃,這沒聽過的東西,怎么與那人說出的奇怪語頗為相似。
“對啊,就是打氣筒啊,那輪子沒氣了自然跑不起來,哎喲,不好”
宋淺月這才想起來,好像爆胎了是把吧!
這加了氣也沒用啊!還得補胎。
沈燁一聽不好兩字,神色緊繃想知道為何,要知道老爺子可是每日都在擺弄這個東西。
兩人忘我的聊著天殊不知,有人不愿意了。
“我說你們夠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不重要,就不能拿件衣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