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門被重新打開。
石有容與沅兒快速走出,在路過薛愕身邊時,冷冷問道:“你有何事?急不急?”
薛愕拱手,剛說了兩個字:“卑職”
石有容就打斷道:“看你那樣子,估計也沒什么好事!本少主現在沒心思理你,候著吧!”
說完,也不容多說,邁步便離開。
令薛愕頓時有種被忽略的感覺,心中極為不爽。
在她看來,少主雖對他的印象不怎么好,但也不至于忽視。
定是馬國堡那狗東西在少主面前嚼舌根了,以至于少主才會不顧離去。
想到這,薛愕頓時黑臉。
馬國堡卻在這時輕笑著路過,挑釁式地沖他說道:“閉門羹好吃嗎?哈哈”
隨即,大笑離去。
薛愕怒眼,拳頭握緊,卻也不好發作。
他與馬國堡本就是死對頭,若不是同出一脈,同為反賊辦事,估計早就生死相搏。
薛愕受天王石先開器重,而馬國堡卻算得上是石有容的心腹之一。
二人夾在石家父女之間,各有靠山,卻也勢如水火。
身邊隨行的副將道:“將軍,馬國堡這老賊狡猾得很,周皮在少主駕臨這個節骨眼對陳家出手,估計是他有意安排。否則,若事先得知少主會來,就算給周皮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生事。”
“而那老賊仗著少主信任,肯定在背后戳我們脊梁骨了。少主不顧離去,便是苗頭,咱們不得不防。”
薛愕怒道:“去查查看馬國堡在背后搞什么陰謀,速來告知!”
副將應是離去。
不久后,便折返回來稟告:“將軍,事情大致查清楚了。兩日后,陳余那傻子成親,邀請天軍列席。馬國堡試圖在婚宴上讓陳余當眾宣布效忠,以他衙役的身份做招牌,籠絡人心。據說少主已經同意出面。”
“此乃大功一件,萬不可讓馬國堡得逞。少主一向主張懷柔政策,若讓馬國堡成功拍響馬屁,日后在少主面前恐無將軍立足之地。”
薛愕神色微動,“哼,這老狗果然不安好心,機關算盡!如果讓他得了少主的歡心,隨后必會借著周皮一事拉我下水。我與周皮是表親,他想找由頭對付我太容易了。”
副將道:“將軍作何打算?卑職認為當早做應對”
薛愕沉思了一下,驀然目光發亮,道:“你剛才說少主已經答應出席陳余那傻子的婚禮?”
“是。”
“那就太好了。少主身份尊貴,是天王的心頭肉。她若在婚宴上遇襲受驚,你說馬國堡的下場會怎樣?呵呵。”
“啊?將軍想對少主下手?”
副將驚呆,說話的聲音不覺放大。
薛愕一怒,抬手扇了副將一巴掌,“你他娘的,喊這么大聲,是想讓本將死嗎?前些日子,咱們不是繳獲了大批錦衣衛的裝備嗎?”
副將捂著生疼的左臉,低頭道:“將軍恕罪,屬下明白了。咱們扮成錦衣衛兩日后突襲陳家婚宴,佯裝刺殺少主,讓馬國堡負上保護不周的罪過,并暗中通知天王,徹底壓死馬國堡。而并非真要刺殺少主”
薛愕瞪了他一眼:“既然明白,還不快去辦?還有,順便把陳余那狗東西給我宰了!此人似傻非傻,留著估計會養虎為患!”
“遵命。”
副將拱手離去。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