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外的那名民兵見她兩眼通紅的樣子,急急跑來問道:“雪姨,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崔陽那個狗官欺負你?如果是,你不怕明說,社長會替你出頭!”
她年紀雖然不大,卻因為陳余叫她“小姨”的緣故,令民兵團成員也都改口叫她“雪姨”。
此間,無關年齡和輩分,單純是因為尊重。
慕容雪搖頭:“不是。春生呢?”
“社長在大棚中與弟兄們商量事情,我去叫他。”
“等等。晚些時候吧,等他忙完,再讓他來尋我。就說我有事見他,不必現在。”
說完。
慕容雪獨自走向自己的住處。
隨后,把門關起來,誰也不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直到傍晚時。
陳余忙完,得到手下的回報后,這才趕往住處。
剛到門口,恰好碰見她背著一個大包袱從屋子走出,陳余剛想問話。
卻被她搶了先:“走,陪我去后山散散心。”
她臉上帶著笑容,似乎已經釋然,恢復了以往天真爛漫的本性。
陳余雖有疑惑,不知她為何突然心血來潮要進山散心。
但心中想著,這些日子紛擾不斷,卻是很少有時間陪她,便答應下來。
二人沿著小道,一路走進深山。
沒多久,陳余就知道她要去哪里了,笑道:“小姨是要去樹屋?”
慕容雪在前面帶路,回頭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笑容,點了點頭:“還記得你阿父當年建造那個樹屋時,說過什么嗎?”
陳余故意想了想,也是一笑道:“他說我這個臭小子以后要是能找到一個像小姨這么好的老婆,那就算是給老陳家長臉了。而這間樹屋算是他送給我們的成人禮物,也是我們的秘密基地。”
慕容雪滿意“嗯”了一聲,“我好久沒來這了,今天正好來看看。快些走。”
約三刻鐘后。
來到樹屋腳下。
陳余先爬上樹,隨后把上面的吊籃放下,將慕容雪拉了上去。
這間樹屋,他此前和石有容住過,后來與王二牛進山打獵也住過一晚。
不過,在離去時已經重新打掃干凈。
二人進屋時,里邊還算整潔。
慕容雪把肩上的包袱放下,從中拿出一張毯子和衣物,依次放好。
陳余卻稍顯驚訝:“小姨你帶了衣服?不會是想住這里吧?”
慕容雪沒有馬上回應他,而是做好手上的事情后,這才回道:“是的。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不許騙我。”
陳余道:“我不會騙你,小姨你說。”
慕容雪醞釀了半分,羞澀道:“春生我要嫁給你為妻,你愿意要我嗎?”
突如其來的一問。
令毫無思想準備的陳余一怔,有點措手不及,驚道:“小姨,你怎會”
話剛說到這,慕容雪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道:“只需回答愿與不愿。”
陳余望著她稍顯羞澀,而又滿懷期待的樣子,字字從心道:“愿意。能娶小姨為妻,是春生的福氣”
同樣,話沒能說完。
他就被迫停下。
慕容雪在聽到他給出肯定答案的剎那,突然踮起腳尖,溫柔親了他一口,堵住了他的嘴。
陳余只感覺渾身一震,大腦瞬間空白。
小姨,她主動親我?
“春生,你既說愿意娶我,我便相信你是真心的,你是愛我的。而我也告訴你我同樣愛你,此生只愛你一人。你記住,以后不論我是否能永遠在你身邊,此情不渝。知道嗎?”
“小姨,你”
這一刻,陳余既喜又驚。
喜在于,他們之間的那點窗戶紙徹底捅破,相互表達了愛意。
驚的是,慕容雪如此主動,不僅是說的話有些怪異,行為也與往常有不同。
“你還叫我小姨?”
慕容雪卻不給他發問的機會。
陳余無奈,只能先改口:“雪兒”
“叫雪兒也不對,應該叫娘子!”
她嗔怒的表情。
“娘子。”
陳余似乎被他逗笑了,竟忘了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下一幕。
就發生了更讓他感到震驚的事情。
慕容雪緩緩解開腰帶和紐扣,柔聲道:“我既是你娘子,那今夜就把一切給你”
說完話的同時,她把陳余推倒在樹屋中的小板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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