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這”
哪怕是郭守業和鄭懷遠都被蘇郁白的這個大手筆給震驚住了。
不算手里的十幾斤野生枸杞,這些飛龍和野雞斑鳩加起來,價格最少也得300多塊錢。
就這么送出去了?
蘇郁白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真摯:“在我看來,黃金易得,知己難求!”
聞,鄭懷遠和郭守業眼中閃過一絲慚愧,誠實地講,他們幫助蘇郁白是有私心的。
更多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
這讓他們心里有些羞愧。
蘇郁白也是聰明人,他們不相信蘇郁白會看不出來。
可哪怕知道他們私心大過情誼,卻還是如此待他們。
尤其是對上蘇郁白那雙澄澈的眸子,兩人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蘇郁白打趣道:“行了,怎么跟個娘們一樣?你們不會還要流幾滴馬尿吧?”
鄭懷遠直接破防,哭笑不得地罵道:“滾蛋,勞資當年挨槍子都沒喊過一聲疼。”
再兩人的一番插科打諢下,郭守業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只是在心里默默地下定了決心。
以后蘇郁白就是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裝車的時候,郭守業突然想起了什么:
“對了老弟,你要的鐵皮爐子和蜂窩煤我已經搞定了,鑰匙你留給我一把,晚上我安排人給你送過來。”
“你也甭給我提錢,算是老哥送你喬遷的賀禮。”
蘇郁白笑了,“想啥美事呢?要錢一毛沒有,飯倒是能管一頓。”
“三天后,縣招待所,熊掌宴,別說我沒提前告訴你倆啊。”
郭守業和鄭懷遠剛準備打趣蘇郁白一番,聞眼睛瞬間亮了:“必須到!”
送走兩人,已經到中午了。
蘇郁白沒有去縣醫院,蹬著自行車回家了。
快到村口的時候,蘇郁白從空間取出兩個大麻袋,又把一個泡著藥酒的玻璃罐用網兜掛在車把上。
江清婉聽到動靜走出來,見蘇郁白又是大包小包的,連忙過來幫忙:
“怎么又買這么多東西回來?”
蘇郁白笑著說道:“我兜里有多少錢老婆你知道的,都是朋友送的,沒花錢。”
江清婉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小點聲。”
老公老婆什么的,晚上在被窩喊還好,青天白日的,羞死個人。
“爹娘和幾個小丫頭呢?”
江清婉一邊解車上的麻袋,一邊柔聲說道:“爹去水利攻堅隊了,娘和小姑帶著她們去河邊撿柴火了,小花在屋里睡覺。”
村里現在有了糧食,水利攻堅隊也重新辦了起來。
蘇郁白眨了眨眼,趁江清婉解車上的麻袋,低頭在她白嫩的小臉上吧唧了一口。
江清婉臉上瞬間升騰起兩團紅霞:“你干嘛呀?”
蘇郁白理直氣壯道:“想你了。”
江清婉白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你,你不許胡來,一會她們回來了。”
蘇郁白眉梢微揚:“江清婉同志,我感覺你說的話有歧義,你這是看不起誰呢?先不說我是不是那樣的人,這‘一會’怎么能是我的水平?”
江清婉臉頰更紅了:“呸,大壞蛋,不理你了!”
蘇郁白連忙追上去:“不行,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咯。”
晚飯是蘇郁白和江清婉做的,蘇郁白舍得放油,幾個小表妹吃得別提多歡快了。
吃過飯,打發幾個小丫頭出去玩,蘇郁白叫上幾個大人在屋里開了個家庭會議。
>;“我在縣城弄了個供銷社臨時工的名額,我打算讓來娣去上班。”
蘇郁白開口就拋出來一個王炸。
秦素蘭和蘇建國還有小姑蘇翠芳目瞪口呆。
秦素蘭第一個反應過來,在桌子下面掐了蘇建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