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有些疑惑:“為什么啊?”
蘇郁白轉頭在江清婉耳垂上吹著氣:“因為我還沒跟你過夠二人世界呢。”
江清婉剛才還有些胡思亂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蘇郁白是不是不想讓她給生孩子
此刻感受到耳垂的酥麻,臉頰更紅了。
本來就有些迷糊的腦袋,更暈了。
路上兩人打情罵俏著,不過到了有人的地方,江清婉說什么也不讓蘇郁白背著了。
雖然有點暈乎乎的,但是她還堅持得住。
來到縣城的房子,蘇郁白讓江清婉先進屋,自己則是去把炕燒上。
又提幾桶水,把灶也燒上了。
這才回屋找江清婉。
還沒等江清婉說話,蘇郁白從兜里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對了媳婦兒,這個給你。”
江清婉剛才在屋里轉了一圈,所有的家具都是新的,柜子里還放著兩床新被子。
見蘇郁白進來,剛想說他又亂花錢的江清婉被堵住了,有些疑惑地接過沉甸甸的信封:
“這是啥?”
蘇郁白笑著解釋道:“賣靈芝的錢。”
江清婉恍然:“哦對,靈芝。”
蘇郁白前幾天就說過,他把藏在山里的靈芝賣出去了,只不過錢要晚幾天才能收到。
現在看來,是賣給鄭懷遠或者鄭紅梅了?
“怎么這么多?”
她現在也算是見過世面了,蘇郁白前前后后給了她不少錢。
這厚度少說也有1000塊了。
蘇郁白眉梢微揚:“1500,還可以吧。”
心里確實忍不住有些汗顏。
他也不想瞞著家人,只是他如實相告的話,按照他之前對靈泉水的解釋,別人可能幾十年都找不到的百年野山參,他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找到了三根。
這已經不是運氣好就能解釋的了。
江清婉忍不住捂住了小嘴,一臉驚訝。
“1500?”
見成功轉移了江清婉的注意力,蘇郁白拉著江清婉廂房走去:
“好了,錢留著等回去了慢慢數,我先帶你去看樣好東西。”
江清婉看著擺在屋里的浴桶,有些錯愕:“這就是你幫我看的好東西?”
蘇郁白理直氣壯道:“這還不算好東西,大冬天的,咱們剛才還喝了酒,泡個澡多舒服。”
“水我都燒上了,一會我給你搓個背。”
當晚,兩人就住在了縣城。
至于家里,他們留了紙條,傍晚的時候沒回去,就是在縣城住下了。
主要是因為今天打算去醫院看一下蘇招娣和大姑的,但是因為鄭紅梅的原因,臨時改了計劃。
他們這邊有習俗,下午去看病人不好。
第二天一早,兩人拎著早餐先去了趟縣醫院。
張招娣的情況已經好多了,臉上也明顯多了點肉。
趁大姑和江清婉在病房說話的時候,蘇郁白找了個機會,拿出一些野雞蛋送給了值班的護士然后又到住院處繳了半個月的醫藥費。
按照醫生的說法,張招娣的情況恢復得比他預想中要快許多,最多半個月就可以出院回家慢慢調養。
與此同時。
和病房里歡聲笑語不同的是,鋼鐵廠的會議室內氣氛有些焦灼。
秦保山正抓著一點微不足道的問題,嚴厲批評后勤主任蔡大鵬。
好歹也是個部門主任,被訓的跟個孫子似的,一點面子都不給留。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秦保山才消停了下來,瞥了眼一旁臉色陰沉的侯勇,心中冷哼一聲,這才宣布散會。
侯勇看向蔫了吧唧的后勤干部,黑著臉說道:“你們幾個,跟我來我的辦公室。”
一些中層干部看到這一幕,都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類似的情況,這幾天已經發生了很多次了。
就算再遲鈍的人,都察覺到了秦保山和侯勇之間的火藥味。
回到辦公室,眾人對視一眼。
原本黑著的臉和蔫了吧唧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
侯勇笑著說道:“今天委屈你了老蔡。”
蔡大鵬咧嘴笑道:“不委屈。”
侯勇環顧眾人打趣道:“明天該誰了?”
郭守業躍躍欲試:“該我了。”
侯勇笑罵了一句:“第一次見找罵還這么積極的。”
“還是那句話,破綻不要留得那么明顯,咱們這個廠長可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郭守業點了點頭:“領導,咱們什么時候動手啊?”
侯勇眼中暗沉涌動,幽幽道:“等到他真的覺得鋼鐵廠是自己的一堂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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