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長老的令牌平時都是隨身攜帶,但……我的師父會有一個特別的時間將自已的令牌取下,我可以幫你拿到令牌,兩個時辰之內,你帶著人走,如何?”
聞潮生看了他一眼,挑眉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跟著你進入玉樓羅?”
孟樊廣一邊喘息,一邊說道:
“這里的人死完了,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屆時只要隨便編撰一個謊,將宗門的注意力引到其它地方去,能爭取很多時間!”
“不過……為了不出現意外,你最好把事情做得再絕一些。”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示意客棧那頭。
先前他們來的時候,店里的客人已經全都跑光了,但是掌柜的與小二卻還在,他們目睹了所有事情,如果回頭玉樓羅宗門的人跑到這個地方來詢問,他們一旦將事情全部抖出去,那很可能聞潮生他們所有人都會陷入危機。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沉默,讓他們永遠說不出話。
這一點,聞潮生也清楚。
譬如當時在北崖山外,他與送信的燕佟同樣沒有恩怨,但最后還是送了對方一個痛快,原因就是他不想拿自已與阿水的性命去賭。
走到今日,道德早已不是聞潮生做事第一考慮的要素了。
如果有必要,他也會讓這客棧的掌柜與小二徹底閉嘴,但除此之外,他有個更好的解決辦法,在不泄露秘密的同時,也可以不那么殘忍。
“我有方法可以暫時安置他們,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
孟樊廣喘著粗氣:
“想清楚了,這可不只是關乎我的性命,謊一旦被迅速揭穿,你們身在玉樓羅宗內,只怕也很難離開!”
他不知道聞潮生怕不怕死,但他是怕死的。
聞潮生:
“我從不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也希望你不要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去了玉樓羅宗內,我不管你以什么樣的方式,一定要讓我一直待在你的身旁,否則……我會直接送你去見你周圍的那些同門。”
“聽懂了?”
孟樊廣咬牙道:
“成交!”
他知道,對方這么做,就是要一個隨時都能殺死他的機會。
可他不敢不同意。
如何逃脫聞潮生的魔爪,只能日后再作計較了。
“最后,我還有一個問題。”
聞潮生與他達成了交易,便問出了一個與計劃毫無干系的問題,這個問題是他心中的疑惑: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陰三」的人?”
這個名字似乎有一種奇詭的魔力,讓孟樊廣渾身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不……不認識,不認識!”
…
ps:補上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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