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果樹也有一人多高,紅得像瑪瑙的果實從綠葉間探出來,果皮上沾著的露水折射著光;
靈棗樹的枝干更顯蒼勁,細碎的白色小花綴滿枝頭,甜香漫得滿世界都是,連衣角都沾著淡淡的蜜意。
花卉區更是熱鬧得像打翻了調色盤——紅梅開得正艷,花瓣邊緣凝著層薄薄的白霜,像燃著的小火球裹了層冰晶,映得周圍的空氣都暖了幾分;
蘭花的淡紫色的花瓣舒展著,像展翅的蝶,香氣清幽得能繞著鼻尖打轉;
桂花雖未到盛花期,卻也有零星的米黃色小花綴在枝葉間,偶爾有細碎的花瓣飄落,沾在衣襟上,留下淡淡的香痕。
“我的天啊,財戒里面培育植物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不過一個月出頭,竟長得這般繁盛。”
我指尖撫過草莓果的葉片,觸感柔軟得像天鵝絨,心中滿是驚嘆——這生長速度,比外界快了何止十倍。
“主人!”
兩道清脆的聲音從葡萄架后傳來,像沾了露水的風鈴。
久美子和白蕓蕓并肩走出來,久美子穿了件月白色棉麻長裙,布料帶著自然的肌理,腰間系著根同色的絲帶,烏黑的長發松松挽成個發髻,發間別著朵剛摘的白色蘭花,花瓣還沾著露水;
白蕓蕓則穿了件粉色的連衣裙,裙擺上繡著小巧的草莓圖案,針腳細密,連草莓籽都繡得栩栩如生,她的頭發披在肩頭,發梢微微卷曲,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像剛從果園里摘來的蜜桃。
兩人的氣色都好得驚人,肌膚白里透紅,像剛剝殼的溫泉蛋,眼神明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顯然在財戒這靈秀之地養得極好。
“我帶了一些種子過來。”我笑著走上前,久美子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指尖的溫度透過棉麻裙傳過來,帶著淡淡的暖意;
白蕓蕓則快步上前,雙手接過我手里的種子袋,指尖觸到牛皮紙袋時,眼睛瞬間亮了,像落了星子:“是新的蔬菜種子嗎?我這就去翻地播種!”
她說著,不等我回應,就拎著種子袋快步跑向空地——裙擺掃過田埂上的野草,帶起幾片沾著露水的葉子。
她知道我不會再碰她,便識趣地給我和久美子留了獨處的空間。
久美子帶著我沿著田埂慢慢走,她的裙擺輕掃過路邊的雜草,指尖輕輕拂過葡萄藤的葉片,語氣柔得像風:“主人,我讓四個石奴繼續在解石區解石,剩下三個石奴在這邊翻地、打理果樹,他們學得很快,現在連施肥的量都掌握得剛剛好。”
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三個石奴正彎腰用木犁翻地。
他們手里的木犁當然是我在緬甸買的,木質光滑,犁頭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石奴們動作麻利,每一步都踩得很穩,黑土被翻起層層新茬,散發出濃郁的土香。
他們的衣服不再像以前那樣沾滿污垢,而是洗得很干凈,頭發也剪得整齊利落,不再是亂蓬蓬的模樣。
見我們走來,他們立刻停下手中的活,雙手垂在身側,恭敬地彎腰行禮,動作整齊劃一,眼神里沒了往日的麻木與怨毒,多了幾分安穩的生機——顯然,有了遮風擋雨的房子、飽肚的飯食,還有規律的活計,他們的精神面貌早已煥然一新。
“主人,我把他們都閹了。”久美子忽然停下腳步,指尖輕輕絞著裙擺,語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像在稟報一件重要的事,“他們的傷口幾分鐘就恢復了,但再沒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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