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傷到了無辜的性命,除了給他增加麻煩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馬勒戈壁的,吃個燒烤墨跡這么久!”
大禹踢了一腳大樹,吐口唾沫罵了一句。
正當他不耐煩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喜相聚燒烤店門口,緊接著車上走下來一個身影,讓大禹一愣,
車上下來的正是趙紅旗,手里拿著手包,步伐囂張的走進了燒烤店。
“哎,紅旗!”
正四處尋找我的身影的趙紅旗,突然聽到有人喊他。
趙紅旗順著聲音一看,驚訝道:
“臥槽,趙斌?”
趙紅旗走到趙斌那桌坐下,看著趙斌一臉好奇:
“哎我擦,你挺牛逼啊,不是保外就醫了,這么快就能出來活動?”
趙斌得意一笑:
“當然,我大哥關系硬啊,隨便打聲招呼,我就出來了!”
趙紅旗指著烤羊蛋一笑:
“你吃這個還有意義么?”
趙斌的小弟虎呵呵的回了一句:
“紅旗哥,小時候我奶就和我說,吃啥補啥,說不定多吃點羊蛋,斌哥就長出新籃子了!”
趙紅旗嗤鼻一聲:
“你奶要是說的真準,那該讓你大哥吃點豬腦!”
燒烤店外的大禹,此刻狠狠的咬著牙。
當他看到趙紅旗和趙斌坐在一起,第一個反應就是,二壯被干死,和趙紅旗也有關系。
聯想到自己讓趙紅旗查小荷的消息遲遲沒動靜,大禹覺得,大概率小荷就是趙紅旗的人,而二壯和趙斌這個局,就是趙紅旗做的。
畢竟趙斌剛從執法醫院出來,兩人就坐在了一桌,說兩人沒關系,這他媽誰能信。
“趙紅旗啊趙紅旗,你他媽和我玩陰的!”
大禹按照自己的推測,就是趙紅旗故意弄死二壯,讓自己孤立無援,只能與他合作。
二壯的死,以及被覺得被戲耍的憤怒,充斥了大禹的內心。
我在車里,接到了趙紅旗的不耐煩的電話,但是我告訴他車壞路上了,讓他等我一會,敷衍了事。
燒烤店內,趙斌吃飽喝飽,看了眼坐著的趙紅旗說道:
“紅旗,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等朋友吧!”
趙紅旗見我遲遲不來,不耐煩的擺擺手:
“算了,我和你一起出去,不等他了!”
趙斌和兩個小弟,以及趙紅旗一行四人走出燒烤店,在路邊等著出租車。
趙斌打開話匣子,全然不顧趙紅旗嫌棄的表情,嗷嗷著嗓子胡扯。
這時,一聲冷哼傳來:
“兩個姓趙的,我草你們兩個血媽!”
大禹左右手各持著一把槍竄了出來,趙斌見狀驚呼道:
“臥槽,大禹……”
趙紅旗也是一愣,看著大禹的突然出現,皺起眉頭,猜到了什么。
大禹二話不說,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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