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姐，我們先來談一談你的籌碼有多少？”季沐風也不是個啰嗦的人，開門見山，坦誠布公的就提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季先生，您能給我提供什么報酬呢？”冷凝現在的樣子更像是一個大家千金。

“庇護。”

冷凝深吸了一口氣，“所有分堂的位置，聯絡人和聯絡方式，還有，我是冷夜的表妹。”

最后一個條件，就像是一塊被丟進水潭的巨石，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冷凝之前一直都沒有懷疑過冷夜的話，這一次才開始在意起這一塊的事情，查了很多的資料，才發現初煙不是她想的那樣。

初煙是個專門買賣人口，然后進行各種實驗，尤其是人體試驗的地方，怪不得冷夜總是讓自己少去他的公司，想來要把那些東西收拾好的話，也是要費一些精力的吧，瞞了她這么久，很辛苦吧。

同時她也想起來了，為什么當初會覺得姬如雪那么的熟悉，因為她也是冷夜口中的病人之一，那一次她去給冷夜送飯，應該是時間太倉促了，所以在拐角的時候，她遇見了被人壓著走的姬如雪。

那個時候的姬如雪瘦得只剩皮包骨，遠遠的看起就像是一具披著人皮的骷髏，長期不見光，讓她的皮膚異常的蒼白，一雙眼睛充滿著紅血絲，看著自己，本來只是擦肩而過的小事，但是在兩個人錯開的一瞬間，姬如雪用盡了力氣朝著她撲過來。

當時她嚇壞了，整個人都坐在地上，不知所措，還好旁邊的人反應及時，用電擊槍電暈了姬如雪，看著姬如雪被人扛走，冷凝坐在地上，雙腳發軟，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直到冷夜帶著人找了過來。

那一天她都是恍惚的，她在那一瞬間曾經懷疑過，冷夜是不是在做什么不正常的勾當，但是冷夜告訴他，那個女孩子是個精神病患者，父母被仇家殺死，她就跟父母尸體待了一個星期才被人發現，當他們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冷凝在無數個夜里都能想起那雙通紅的眼睛。

于是她后來去看過那個孩子很多次，剛開始的時候，那個孩子狂躁，吼叫，排斥，但是經過冷凝的不懈努力，那個孩子總算是慢慢的接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