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烏涂,還是他的部族在蒼國,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掌控烏涂、班哈爾四人,對于大乾未來的布局都非常有利。
從一開始就沒指望團結各方勢力對抗墮落古神,所以為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如果有時間和機會,就用對方聽得懂的語,讓他們老老實實的聽話。
“這里是?”
烏涂迷茫的睜開雙眼,頓感大腦一陣刺痛,表情猙獰。
又緩了好一會,混沌的意識才逐漸清明,回想起來發生的事情。
“烏涂族長,睡得可好?”
沈亦安出現在烏涂面前微笑關心道。
“你,帝使,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烏涂畢竟是半步輪藏境的強者,很快就發現自已的神魂上多出一道精神烙印,不用多想,他也猜得到這是什么烙印,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來,低吼道:“哪怕是死,我也絕不會成為你們的奴隸!”
“烏涂族長重了,半步輪藏境的奴隸,太奢侈了。”
沈亦安輕飄飄一句話,落在烏涂耳中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該死的乾人,是男人,有本事堂堂正正的一戰!”
烏涂怒吼,恨不得當場把沈亦安生吞活剝。
“你們蒼國人不是信仰上蒼,有本事你把你們上蒼之神召喚出來,給本王開開眼。”
沈亦安兩手攤開,一臉的壞笑,反正自已是真能召喚老祖宗。
“混蛋!”
烏涂咬牙,雙目瞪圓,充滿血絲,已然憤怒到了極限。
“烏涂族長,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班哈爾的靈魂,為什么在接受你們上蒼賜福的力量之后,受到了污染嗎?”
“這件事情可是關乎著,你,你的部族,乃至整個蒼國的生死存亡。”
沈亦安無視烏涂的各種咒罵,隨手取出一把椅子坐在烏涂面前,身子稍稍前傾,不緊不慢的說道。
四目相對,烏涂聽完沈亦安所講,努力壓制心中怒火,一字一頓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烏涂族長,你可能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信不信其實并不重要,反正最終滅亡的會是你們蒼國。”
沈亦安試圖一點點瓦解對方的心理防線。
烏涂的實力境界擺在這里,對他強行洗腦耗費時間長,風險大,稍有不慎就容易變成智障,還不如多費些口舌,讓對方接受這一切。
當然,若烏涂實在不配合,那就沒有辦法了,只能使用前者辦法。
一通嘴炮下,沈亦安盯著烏涂的眼睛,緩緩開口:“你們的上蒼之神已經死了,一個怪物,鳩占鵲巢,成為了你們現在信仰的上蒼。”
“呵呵呵,如果帝使實在沒有話說了,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烏涂冷笑出聲。
其實他的內心也在掙扎,班哈爾的靈魂確確實實是在那一次事件,因上蒼受到了污染。
蒼國人從出生就開始信仰上蒼,是他們的父神、母神,是上蒼賜予他們生存的力量。
心中那份信仰,讓他實在無法相信這一切,不斷自我進行欺騙。
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對方一定是在騙自已。
可是班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