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是長臉?
這個的話……好像可以有。
“咳咳……既如此,那我就暫時先放他一馬,以觀后效。”魏武清了清嗓子,又坐了回去。
忽然感覺確實不至于。
大度,要大度。
常溫和魏元吉對視了一眼,一臉的活久見。
這斗鳥的輸贏,差別居然這么大?
斗贏了榮耀翻倍,斗輸了恥辱翻倍。
這比約架的輸贏可刺激多了。
約架輸了,以后還能找回場子,還能雖敗猶榮。
斗鳥肯定沒這個說法。
不過話說回來。
腳行那幫匪寇什么惡趣味啊。
呸,傷風敗俗渣渣。
有機會一定要去批判一番。
“對對對,武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見魏武坐下,魏元吉急忙給魏武又沏了一杯茶。
“冷靜,冷靜。”常溫也道。
于是乎,不大的司務房算是平靜了下來。
見三位大佬重新坐下喝茶,常威很識趣的退了出去,繼續聯絡在外秘查的飛魚子弟。
結果還沒到門呢,一個年輕的飛魚子弟就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差點和他撞了個滿懷。
“干什么,冒冒失失的。”
常威立刻訓斥,道:“咱們是飛魚衛,天塌下來那也是飛魚衛,甭管遇到什么,要淡定,淡定!”
“對…對不起威哥,小的有事稟報。”飛魚年輕子弟連忙道歉,急忙道。
“說吧,什么情況?”常威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假扮武哥的那個人離開搓澡堂,去了牛棚。”飛魚年輕子弟道。
“去牛棚干什么?”常威奇怪。
“取奶。”
“取奶?”常威頓時更加奇怪了,又問:“取奶怎么了,你急忙慌就為這?”
“不是。”飛魚年輕子弟搖頭,道:“他取奶的對象,是牛棚里的公牛。”
常威愣住了,而后眼睛越睜越大,“尼瑪”一聲,轉身沖回司務房。
不多時。
一聲怒吼再次響起:“我這次一定和他拼了,你們別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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