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的布還是進了燕王府,最好的浮光錦。
夜間,燕王夫婦就酸與不酸的問題進行了深入交流。
蕭泫以為不酸就是不在意,顧希沅以為不酸是信任。
起初,他說她不在意,她說他不信任。
最后,他說再來一次,她說你給我滾——下——去!
翌日,季臣鞍如愿拿到二十萬兩銀子,也從鎮國公口中得知,昨天下午太后已經品過北歡茶,贊不絕口。此刻他有些后悔,份額占少了。
很快,墨楠收到季臣鞍和段氏的貨款,只等貨到給他們分配。
段氏這幾日很忙,除了忙與墨家的生意,還有顧坤的婚事。
平陽侯府擺喜宴的日子來到,顧坤娶繼妻的消息傳了出去。
沒有人知道他要娶的是誰,而且也沒有大辦。
等看到溫侍郎登門,才知是與溫家聯姻。
再一聯想到他和溫欣的傳,低調辦的婚事以極快的速度宣揚開。
證實了坊間猜測,他和溫欣舊情復燃,才會拋棄發妻,引王妃女兒和他斷親。
侯府上下都在忙著,還不知平陽侯府再次揚名。
溫欣一身粉紅色衣裙,出現在平陽侯府,身后跟著一個十六歲的兒子。
顧坤心中五味雜陳,被賣的現實又一次帶著鋒利的刀襲來。
婚宴過后,溫侍郎走之前拍拍他的肩“過往不重要,未來的路才在腳下。”
顧坤眼前“為了侯府”四個字由遠及近,扎根心中。
壓下所有不甘,終是點了點頭“岳父放心。”
入夜,顧坤微醺,進了新房。
溫欣過去為他更衣。
脫下他的外衫搭在衣架上,扶著他坐去榻邊,她轉身要出去“妾身讓人為侯爺準備醒酒湯。”
剛邁一步手腕被人拉住,顧坤恍惚間看到江淼,念叨著他不該喝這么多酒,傷身,她會擔心。
也是這般,說著讓人給他熬醒酒湯。
溫欣詫異回眸“怎么了侯爺,有事吩咐?”
顧坤用力眨眼,看清她的臉。
明明是同一件事,同一句話,可她始終不是她……
放開她的手腕,垂眸低語“不必,喝的不多。”
溫欣兩只手交握,她守的年頭久,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些臊得慌。
再難為情今日這個房也要圓,必須要圓。
“那……妾身伺候您安寢?”
顧坤坐著,且低著頭,溫欣看不到的角落,他的眉峰高高蹙起,他不想,很不想。
即便他已經近四個月沒有過女人,但他也不想碰江淼以外的人。
可她呢?
比他成家還早!
此刻是不是正在江洵身下……
不敢再想,頭痛欲裂,他猛然抬手捂住,這些天回來他已經很努力的克制不要去想。
明明是他的女人,怎能再和旁人……
“侯爺您怎么了?”溫欣手貼上顧坤額頭,身子貼近他。
男人猛然起身,一把抱起她去床上,憑什么江淼可以這么快和別人睡,他卻不行?
……
燭火燃了……一半,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