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時,我的心都要動,都要抖,都忍不住把背拱起一些,讓她那什么擠壓得更結實。
我感覺到這樣不好,是在偷偷占她便宜,是在欺負她,可是,還是控制不住地那樣做,而且是樂此不疲循環地去做。
我太壞太無恥了,佳佳說我流氓,還真是名副其實。
終于到了神都賓館,我感到這段路太短了。如果是能到天亮,就太好了。
去車棚里放好自行車,她說:“表哥,你在外面等會兒再進,免得被服務臺的值班人員看到,會胡亂琢磨。”
也是,一男一女這個時候才回來休息,讓人不感覺到奇怪才怪呢。于是,我坐在車棚外面的臺階上,從兜里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支。
香煙被水浸濕了,點燃的時候費了點火,但抽起來的味道一點也不差。
香煙抽完,我把煙蒂扔掉后,就走了進去。兩名服務員竟然在趴著睡覺,我稍微抬腳,便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本來想去月月的辦公室看看,感覺她這個時候應該在換衣服什么的,就上二樓直接回了宿舍。
倒頭就睡,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人喊我,我睜開眼睛一看,是陳小紅站在我的床前。
當我看到是她的時候,見她正在詫異的上上下下地看著我,然后很是驚訝地問:“你這一身,是咋弄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以后滾著回來的?”
我問著:“咋了?”接著坐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衣服很臟,而且上面有一片一片的白色鹽漬,就好像是被汗水浸透過一樣。我想起來了,是因為被海浪打濕過的原因。
于是,笑著對她說:“看你說的,要是滾著回來,得喝多少酒哇!這是沾上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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