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載著她,說:“等著攢多,還真是不容易,不如還一點是一點。我姨父給我墊付的學費,至今也不能給我三姨。看到是表彰獎勵大會,還以為會獎勵給我一千元錢那,弄了半天,只給了個證書。”
    “你真會想好事,這種事沒有獎現金的,都是政治鼓勵。不過,這個證書,是你進步的標志,是榮譽,或許會用得著,你要保存好。”
    說著話,她把錢塞回到了我的褲兜里。因為我要踏腳蹬,褲兜一會兒緊一會兒松,而她擔心錢會從兜里面擠出來,就想往褲兜的深處塞一塞。
    當隨著腳蹬的慣性讓褲兜緊住的時候,她的手就不能動了,只能等著我的腿沉下去的時候,她才能再動。這樣,她的手在我褲兜里的時間很長,弄得我的心都在發癢。
    她把錢塞好抽出手來,大概擔心會順出來,在褲兜的表面使勁地拍了一下。我只好停下了腳蹬。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一個勁地問:“咋了,你怎么停下了?”
    我捂著肚子坐在了路沿石上。月月還在追問:“表哥,是吃了什么過期食品肚子痛嗎?”
    我哭笑不得,趴在腿上使勁搖了搖頭。
    看我很痛苦的樣子,她也是急得團團轉。一會兒摸摸我的頭,一會附在我的耳邊問兩句,很是疑惑地嘟囔道:“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咋就這樣了?”
    好不容易緩過來后,我站起來,二話不說,推起自行車要上,她急忙奪過車把,說:“我騎吧,載著你。”
    我坐在后座上后,把額頭抵在她的背上,說:“表妹,你真是讓我怕了。”
    她仍然不解,不停地追問:“表哥,剛才到底怎么了,怪嚇人的。”
    我把抵在她背上的額頭轉了兩圈,笑笑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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