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門,她就捏住了鼻子:“真難聞,她還真的吐了。”
清理和打掃干凈她吐的穢物后,我以為房間里已經沒有了那種難聞的味道,其實還有,只是我已經熏得麻醉了,聞不到了而已。
有一次過年的時候,姨父的戰友來了,他們談得投機,喝得也痛快。可是,姨父的戰友走了以后,姨父卻吐了酒。
當時,月月和媽媽在家,給姨父打掃和清理的戰場,那種吐酒的味道深深地烙在了腦海里,每次聞到都想吐。
月月捏著鼻子捂著嘴回自己房間了,她說姐姐房間里的味道好幾天也消失不了。
我跟著月月回來的,她突然問我:“你回來還有事?”
“沒事啊,就是不放心你。”
“我沒事了,想脫了衣服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你就不要在這里了。”
“好,你睡,你睡吧。”
我走到門口,給她帶門的時候,她又說:“表哥,讓你給我姐打掃清理還照顧她,實在不好意思。”
“怎么還不好意思,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我要是不開始喝酒,表姐也想不起喝酒,更不會喝成這樣了。”說完,我就把門給她帶了過來。
回到表姐的房間,本來是想看看她就回我自己臥室的,卻發現蓋在她身上的毛巾被又被掀開了,我盡量使勁閉著眼睛,給她重新蓋上的時候,她雙手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側身倒在了床上,接著,她整個人卻鉆進了我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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